廖小珠撅起嘴说:“你咋就不能亲我,这里又没有别人,你就是亲了我,也没有人晓得。”
廖小珠光着脚从炕上跳下来,挡在门口说:“俊鸟,你别走,我不让你走。”
廖小珠俄然伸出双手,紧紧地搂住秦俊鸟的脖子,把凑到秦俊鸟的耳边,说:“俊鸟,我问你,你感觉我咋样?”
秦俊鸟用心板着脸说:“小珠,你如果再不放的话,我可要活力了。”
秦俊鸟出了屋子,实在他说要尿尿只是一个借口,他只想沉着一下,他怕再持续面对着廖小珠,说不定会干出啥事情来。
廖小珠的手搂得更紧了,说:“我不放开,你还没答复我的题目呢?”
秦俊鸟说:“去厕所能尿尿,莫非到大门口就不能尿尿了,你可别忘了我但是个男人。”
秦俊鸟说:“小珠,你先把手放开,我想去尿尿。”
廖小珠说:“你只晓得体贴她们过得好不好,你咋就不体贴一下我呢。”
秦俊鸟走到酒厂门口,背靠着酒厂的大门,尽量让本身的心安静下来,不去想廖小珠胸前的那两个诱人的东西。
廖小珠白了秦俊鸟一眼,咬着嘴唇说:“谁说我挺好了,你看我现在这个模样好吗?”
秦俊鸟伸手要去夺廖小珠手里的酒杯,说:“小珠,你喝得够多了,不能再喝了。”
廖小珠笑着说:“这就对了嘛,这里就你和我两小我,没有人会看到的。”
秦俊鸟说:“小珠,时候已经很晚了,明天我厂里另有事情,我们已经喝得够多了,我看我们还是歇了吧。”
廖小珠笑了笑,没有再说啥。
秦俊鸟去厨房拿了两个玻璃杯子,又拿了碗筷。廖小珠把布袋里的熟食拿出来摆在炕上,两小我就坐在炕上吃喝了起来。
廖小珠说:“你啥时候想尿尿不好,偏要在这个时候尿尿。”
秦俊鸟有些手忙脚乱地说:“小珠,你别如许,你快放开我。”
廖小珠有些不太欢畅地瞪了秦俊鸟一眼,端起酒杯说:“你不亲就算了,真不晓得你有啥可难堪的,我又没让你干啥上天上天的事情,亲我一口又不能要你的命。”
秦俊鸟说:“这个金宝叔咋还打赌呢,他吃了那么大的亏,差点儿把你都害了,他咋一点儿也不长记性呢,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廖小珠不肯罢休地说:“你才喝了几杯,就喝不下去了,你如果不喝的话,我可要往你的嘴里倒了。”
廖小珠把手里的酒杯跟秦俊鸟的酒杯碰了一下,然后一抬头,把酒杯里的酒全都喝了出来,浓烈的酒气把她呛得皱了一下眉头,接连咳嗽了几声。
廖小珠放动手里的酒杯,大声说:“俊鸟,你要干啥去啊?”
秦俊鸟的目光落在了廖小珠那矗立的胸脯上,廖小珠的两个圆鼓鼓的肉峰就跟那熟透的水蜜桃一样,固然被衣服包裹在里边,但是表面清楚地,在秦俊鸟的眼睛晃来晃去的,秦俊鸟不由自主地咽了几口唾沫。
廖小珠说:“还能咋喝,当然是用嘴喝了。”
一杯酒下肚以后,廖小珠的神采垂垂红润了起来,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里也带着几分醉意,使她看起来更加鲜艳动听,看着就让人有些内心发痒。
秦俊鸟仓猝岔开话题说:“小珠,凤凰姐和梨子姐她们过得还好吧。”
廖小珠说着把脸凑到了秦俊鸟的面前,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等着秦俊鸟来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