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鸟把本身的外套脱了,又把衬衣也脱了,光着上身去脱大甜梨的外套,以后又把大甜梨的内衣也脱了。大甜梨的一对乌黑的肉峰毫无讳饰地闪现在秦俊鸟的面前,固然这已经不是秦俊鸟第一次看到大甜梨的身子了,但是当那一对浑圆饱满的肉球暴露来的那一顷刻,秦俊鸟只感觉脑袋里“轰”的一声,肚脐眼上面就像是被甚么堵住了一样难受。
大甜梨伸手在秦俊鸟的肚皮上拍了一下,笑着说:“你闻啥,跟个狗一样,还不快点儿弄,磨蹭个啥。”
秦俊鸟想去把大甜梨的手从他腿上拿开,谁知大甜梨猛地从桌子上面钻出来,双腿一分坐在了秦俊鸟的大腿上。大甜梨的双手紧紧地搂住了秦俊鸟的脖子,呼吸短促地说:“俊鸟,你要还是个男人的话明天就要了我,我的身子你想如何折腾就如何折腾。”
大甜梨走畴昔,双手搭在秦俊鸟的肩膀上,将他的身子按下去,说:“我一开端坐的时候也不咋风俗,不过坐时候长了就好了,你再坐一会儿就风俗了。”
秦俊鸟低下头去伸开嘴,在大甜梨的面庞上亲了几下,大甜梨身上有种很好闻的香气钻进了他的鼻孔里,秦俊鸟把鼻子放在大甜梨的肉峰上用力地嗅了嗅,说:“真香,真好闻。”
秦俊鸟点点头说:“梨子姐,你去吧,到了你家里我不会客气的。”
大甜梨说:“甚么可惜不成惜的,只如果喝到肚子里了就不成惜。”
秦俊鸟仓猝把头低下头,不敢去看大甜梨的眼睛,说:“吃人我可不敢。”
秦俊鸟一看大甜梨拿茅台酒,说:“梨子姐,还喝酒啊?我的酒量不可,还是算了吧。”
大甜梨也感到到了秦俊鸟下身的较着窜改,她把嘴凑到秦俊鸟耳边,吹着气说:“俊鸟,我们到屋里去,我风俗在床上。”
实在秦俊鸟并不想去大甜梨家。大甜梨现在是一小我住,两小我孤男寡女的在一起,万一弄出点事情来,到时候想悔怨都来不及了。但是在大甜梨的生拉硬拽之下,秦俊鸟想不去都不可。
大甜梨皱着眉头说:“谁让你吃人了,真是个铁疙瘩脑袋,不开窍。”
大甜梨蹲下身去钻到饭桌上面,筷子恰好掉在秦俊鸟的脚边,大甜梨没有去捡筷子,目光落在了秦俊鸟的双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