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本全说:“秦老弟,等我的伤了,我不会再到县城来了,跟你做买卖的事情恐怕就要泡汤了,不过你不消担忧,我走了,另有高老板他们三小我在,我已经跟他们交代好了,他们会跟你合作的,详细的事情你跟他们详谈。”
秦俊鸟当然不会对三小我让步,他笑着说:“三位老板,我给你们的代价已经很公道了,你们如果再压价的话,我就没钱可赚了,你们吃肉,咋说也得让我喝口汤啊。”
秦俊鸟说:“汪大哥,我看你今后还是谨慎一些为好,少打仗那些来路不明的女人。”
秦俊鸟和陆雪霏跟章懋之道别以后,一起回到了旅店。
秦俊鸟跟汪本全又随便说了几句话,这时护士走出去要给汪本全的伤口换药,秦俊鸟也不好再留在病房里,他跟汪本全说了一声,然后分开了病院。
汪本全点点头,说:“秦老弟,这话说返来,当初多亏你和顾老板出去的及时,如果你们晚来一会儿的话,估计我就得被齐腊月阿谁臭娘们给捅成马蜂窝了。”
秦俊鸟听汪本全这么一说,内心顿时一乐,心想此次多亏有齐腊月这档子事情,要不然汪本全他们几个是不会这么痛快就承诺跟他合作的,看来这个齐腊月也算是他的朱紫了。
秦俊鸟本来筹算过几天就回村里的,现在事情有了转机,他就得在县城里再担搁上几天,等买卖谈成了再回村里去。
秦俊鸟走进病房时,汪本全正抬头躺在病床上输液,他的大腿上包裹着一层厚厚的纱布,纱布上另有几点血迹,不晓得是在包扎的时候不谨慎沾上的还是从伤口处沁出来的。
汪本全感激地说:“不管咋说,此次我能幸运躲过一劫,也有你的一份功绩,我是不会忘了你的好处的。”
最后几小我在代价上产生了一些争议,三小我因为出货量比较大,以是把代价压得比较低,如果遵循他们说的代价的话,秦俊鸟固然也能挣到钱,不过就是利润微薄了一些。
秦俊鸟出了病院后又给顾连举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帮手把跟汪本全一起来的那三小我约出来,他要请他们三小我用饭,当然用饭只是幌子,跟他们三小我谈买卖才是秦俊鸟的实在目标。
秦俊鸟说:“我们既然都是朋友,就不说这些见外的话了,你好好养伤,等你把伤养好了,我帮着你把阿谁齐腊月找出来,到时候你也捅她几刀,看她敢不敢跟你动刀子。”
秦俊鸟跟陆雪霏打了一声号召,没吃早餐就出了旅店。
在顾连举的拉拢下,秦俊鸟跟三小我谈得比较顺利,秦俊鸟晓得买卖能谈得这么顺利还是汪本全起了关头的感化,这三小我是汪老板的铁哥们,他们能够不给顾连举的面子,但是不能不给汪本全的面子。
章懋之站起家来,笑着说:“明天我们就说到这里吧,我另有事情,就不能陪你们说话了。”
秦俊鸟进了本身的房间后,鞋也不脱就一头躺在了床上,他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内心边却在策画着明天的事情。他来县城也有一段时候了,他本来筹算通过顾连举的先容跟汪本全他们几小我把买卖谈成了,但是没想到事情出了不测,汪本全被齐腊月给捅伤了,以是谈买卖的事情也就只能向后延期了。
秦俊鸟决定明天去病院看一看汪本全,固然他被齐腊月捅了一刀,也算是罪有应得了,不过他的买卖做的很大,秦俊鸟不想落空他这个财神爷,毕竟酒厂现在方才起步,任何机遇对于秦俊鸟来讲都是很首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