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鸟说:“婶子,我真的不能再喝了,如果再喝的话,我就回不了家了。”
刘镯子欢畅地说:“那好,你等着,我这就去做菜,一会儿就好。”
秦俊鸟有些不太欢畅地站起家来,他刚要张嘴说话,这时屋别传来了一阵脚步声,紧接着门外响起了燕五柳的声音:“镯子,你在家里吗?”
就在这时,秦俊鸟从屋子里走出来,说:“镯子嫂子,我得回家去了。”
秦俊鸟微微地皱了一下眉头,看了一眼酒坛子,说:“镯子嫂子,这是啥酒啊,咋我喝完了以后,浑身高低有些火烧火燎的感受?”
“镯子,你在家里干啥呢,我来了,你也不说出门来驱逐我一下。”话音刚落,冯孀妇满脸笑意地走了出去。
秦俊鸟有些不太甘心,但是又不好回绝,只好说:“那好吧,你快去快回。”
这时屋外又响起了一阵脚步声,秦俊鸟觉得是刘镯子返来了,他仓猝站起来筹办回家。
刘镯子应了一声,说:“五柳,我在家呢,你出去吧。”
刘镯子说:“平时我也不咋喝酒,明天你好不轻易来我家一趟,又帮我把门修好了,咋说也得在我这里喝几杯酒吃几口菜再走,要不我这内心实在过意不去。”
燕五柳冲着刘镯子使了一个眼色,面露难色说:“镯子,我们还是到我家里去说吧。”
燕五柳快步走了出去,她看到秦俊鸟也在屋子里,说:“俊鸟,你也在啊?”
秦俊鸟看刘镯子这个模样,他如果就这么走了,那也太不近情面了。
秦俊鸟仓猝把目光移向别处,尽量不去看刘镯子的胸口,他说:“镯子嫂子,这酒我也喝过了,我该归去了。”
冯孀妇说:“这个刘镯子,真是不晓得该说她好,家里来了客人,她这个仆人却跑到别人家去了。”
刘镯子又给秦俊鸟倒了一杯酒,说:“俊鸟,我们俩喝我们的酒,别提阿谁没知己的死鬼,他就是死在外边,我都不会掉一滴眼泪的,我这辈子让他给害惨了。”
燕五柳拉起刘镯子的手说:“恰好俊鸟在你家里,让他给你看家,我们到我家里再详细说。”
刘镯子这时把衣服领口处的衣扣解开了,用心暴露一道白花花的深沟,她的脸因为喝酒也变得红彤彤的,就跟那熟透了的苹果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