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孀妇一脸忧愁地说:“俊鸟,这个麻铁杆把我们俩的事情都奉告了武四海,武四海不是麻铁杆,他可不是那么好对于的。”
武四海把手放在女人那矗立饱满的肉峰上摸了几把,眯缝着眼睛说:“不管是儿子还是女儿,我们先生一个再说。我都这个年纪了,连个一儿半女的都没有,我这内心焦急。”
武四海说:“时候不早了,我们该起来了。”
屋里的光芒很暗,炕上光溜溜地躺着一男一女,男人当然就是武四海,躺在他身边的女人不是村里的人,秦俊鸟并不熟谙,不过跟武四海在一起厮混的女人,应当也不是啥好女人。
窗户的隔音结果并不好,以是武四海和阿谁女人说的话,秦俊鸟在窗外能听得清清楚楚的。
武四海在女人白花花的屁股上悄悄地拍了两下,说:“我就是想要跟你好好过日子,才要跟你生孩子的,等我们有了孩子,你就跟你阿谁穷鬼男人仳离,我把你娶过来,咱俩正大光亮地过日子,到时候我给你买名牌衣服,给你买小轿车,让你过上比城里的女人还要舒坦的日子。”
武四海说:“我看还是算了,昨晚咱俩都弄了好几次了,再弄的话我有些吃不消了。”
秦俊鸟蹑手蹑脚地走到屋子的窗户前,只见窗户上挡着蓝色的窗帘,秦俊鸟把耳朵贴在窗户的玻璃上听了听,屋子里没啥动静,秦俊鸟估摸着武四海能够还在睡懒觉,村里的其别人这个时候早就已经去地里干活了,武四海这些年做买卖挣了很多钱,好几年不种地了,他底子就看不上种地挣的那几个辛苦钱。
武四海是啥人,秦俊鸟内心再清楚不过,他比那山里的狐狸还奸刁,比那树上的猴子还鬼精,就是十个麻铁杆都不如一个武四海。
冯孀妇说:“俊鸟,我还是要跟你啰嗦几句,武四海可不比别人,他这些年在外边做买卖熟谙了很多人,很多都是有钱有势的,你可不能跟他硬碰硬,对你没啥好处。”
秦俊鸟来到了武四海家的院子前,院子的大门紧闭着,固然现在已经是凌晨九点多了,但是武四海家的院子里连小我影都看不到。
秦俊鸟想到村庄里去看一看武四海在家没有,他筹算跟武四海面劈面地把事情说开了,不管武四海出啥招他都接着,只要武四海不把他和冯孀妇的事情说出去,就是让他跪在武四海的面前给他舔脚指头管他叫祖宗,秦俊鸟都心甘甘心。
秦俊鸟当即停下脚步,在窗户前四周看了看,在窗户的右下角处找到了一条因为窗帘没挡严实而暴露的裂缝。秦俊鸟透过裂缝向屋子里看去,裂缝很窄,只能模恍惚糊地看到屋子里的景象。
叫“苗子”的女人这时转过脸来,兴冲冲地说:“你说的是实话吗?”
叫“苗子”的女人说:“那你躺着不动,我在上边,包管不让你出多少力量,还能让你舒畅了。”
秦俊鸟本来觉得抓到了麻铁杆,只要把他的嘴封住,他和冯孀妇的事情就算讳饰住了,但是谁晓得节外生枝,麻铁杆竟然把他和冯孀妇的事情奉告了武四海,看来他和冯孀妇的事情是瞒不住了,他刚才跟冯孀妇说的那番话是为了欣喜冯孀妇,实在贰内心一点儿底都没有。
叫“苗子”的女人把武四海的手从她的前胸拿来,把脸扭到一边,背对着武四海,有些不太欢畅地说:“我看你跟我在一起就是想让我给你生孩子,你把我当作啥了,我可不是下崽的母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