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镯子把衣服扔到一边,挺起高高的胸脯,眼中摇摆着动听的春情说:“这湿衣服穿在身上太难受了,等衣服晾干了,我再穿。”
高怀民说:“秋月,实在我有一肚子话要跟你,这些话我都憋在肚子里好长时候了,明天我必然要说出来。”
秦俊鸟晓得刘镯子如许做是想勾引他,他仓猝下了炕,一边穿鞋一边说:“镯子嫂子,我该归去了。”
刘镯子说:“俊鸟,你别走了,归正明天月季也不在,这食杂店里就我们两小我,你就是留下来不走,也没人会晓得的。”
苏秋月大声说:“怀民,你别拉我,你这是干啥呀?你快放开我。”
高怀民说:“我本来是筹算是去酒厂里找你的,但是酒厂里的人太多,我怕被人瞥见,早晨的时候你男人又在家里,我底子就没有机遇跟你见上一面,恰好明天你男人不在家,以是我才出去找你的。”
苏秋月说:“你现在也看过我了,我挺好的,我看你还是快些回县城去吧。”
苏秋月说:“俊鸟,你如果想把他打死,那就连我也一起也打死吧。”
刘镯子这一下因为用力过猛,不谨慎把酒给弄洒了,酒瓶里的半瓶酒大半都洒在了她的身上,把她胸口的衣服给浸湿了一大片,屋子里顿时弥散着一股浓厚的酒气。
苏秋月说:“怀民,我不是那种见钱眼开的女人,我留在这个家里也不是为了秦俊鸟的钱。”
刘镯子也硬着头皮喝了一大口,砸了砸嘴,皱着眉头说:“俊鸟,你不能如许喝酒,你如许喝下去很快就会喝醉的。”
接着院子里传来了高怀民的声音:“秋月,跟你说实话吧,实在那天把你送到乡里后,我底子就没有回县城去。”
秦俊鸟手忙脚乱地把鞋提上,说:“镯子嫂子,钱不消找了,你先记在账上好了。”
秦俊鸟这时已经冲到了高怀民的面前,他手里的棍子蓦地落下,恰好打在了高怀民的肩膀上,高怀民痛得惨叫了一声,身子一歪,差点儿没颠仆。
苏秋月说:“怀民,你到底要跟我说啥啊?你别吞吞吐吐的,快说吧。”
秦俊鸟当然不肯把酒瓶给刘镯子了,他用别的一只胳膊挡住刘镯子的手,仍然大口地往嘴里灌着酒。
秦俊鸟这时从地上捡起一根木棒,肝火冲冲地走进院子里,只见高怀民的两只手紧紧地抓着苏秋月的胳膊,硬要把她往大门口拉。
高怀民没想到秦俊鸟会俄然闯了出去,他吓得神采大变,仓猝松开抓着苏秋月胳膊的手。
刘镯子光着脚从炕上跳下来,将身子挡在秦俊鸟的面前,说:“俊鸟,你刚才不是说没啥事情是你不敢干的吗,那你就摸一摸我的身子,看看是我的身子光滑,还是你媳妇的身子光滑。”
刘镯子说:“俊鸟,你到底有啥烦心的事情,我看你还是不要憋在内心了,你能够跟我说说,看看我能不能帮上你啥。”
高怀民说:“我晓得你不是那种眼里只要钱的女人,以是我才找你的,你跟我走吧。”
秦俊鸟刚把裤带系好,俄然听到院子里传来了苏秋月的说话声:“怀民,这么晚了,你咋来了?”
高怀民说:“秋月,你是一个聪明人,现在咋变得这么胡涂呢?阿谁秦俊鸟他要文明没文明,要长相没长相,他不过就是有几个臭钱罢了,可他的那点儿钱底子就不算啥,我家的钱要比他多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