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鸟赶紧翻开门,把石凤凰让进了屋里。
秦俊鸟说:“凤凰姐,你明天就睡在这吧,这里本来就是你家。”
“呦,你一个城里的女人还那么封建,女人天生不就是给男人摸的吗?”冯孀妇似笑非笑地看着陆雪霏。
陆雪霏有些难为情地说:“他不是甚么好人,熟谙没几天就想摸我?”
秦俊鸟俄然感觉脑筋里“嗡”的一声响,面前白花花的一片,过了一阵儿才垂垂能看清东西。
石凤凰洗完衣服后,就上炕来铺被子,她哈腰时因为衬衣太短,以是腰眼上一片白花花的皮肤就露了出来,紧绷的屁股闪现出一条撩人的曲线,在她身后的秦俊鸟正都雅得清楚。
可就是如许,她的男人武四海还不满足,就因为石凤凰没能给他生个一儿半女的,以是他常常跟外村的女人勾搭。
这是秦俊鸟从小长这么大第一次看到女人不穿衣服的模样,他只感觉浑身高低火烧火燎的,肚脐眼下方像是有甚么东西憋的非常难受。
冯孀妇的一对乌黑巨大的肉峰跟着她擦背的行动而微微颤抖着,肉峰尖端上红艳艳的凸起在灯光的晖映下愈发诱人。
陆雪霏说:“婶子,你才三十多岁,长得又这么都雅,想再找个男人还不轻易。”
秦俊鸟紧紧地握住了那两个饱胀滚圆的肉峰,浑身高高攀跟将近爆炸了一样,低头一张嘴,向一个硬挺的蓓蕾吃去……
秦俊鸟顿时就认出了这小我,她是石凤凰,也就是秦俊鸟住的这个屋子的仆人。之前住在这个屋子里的是石凤凰她爸,她爸身后,这个屋子就空了下来。因为秦俊鸟他娘孟水莲跟石凤凰他妈是干姐妹,以是石凤凰就把屋子借给了秦俊鸟住。
秦俊鸟觉得她会活力,仓猝把手缩返来,低下头,心虚地说:“凤凰姐,我……我就是想摸摸,想晓得摸女人是个甚么滋味。”
秦俊鸟的确不敢信赖本身的耳朵,石凤凰竟然同意了。她一翻身靠着墙坐下来,然后渐渐地闭上眼睛,挺起了高高隆起的胸脯。
冯孀妇抬腿跨到澡盆里,一边搓洗动手里的毛巾一边说:“别说婶子我了,你也老迈不小的了,有工具没有?”
陆雪霏说:“有过,不过厥后吹了。”
秦俊鸟愣了半天赋反应过来,他有些胆怯地将手摸索着伸向石凤凰饱满的双峰,触手是一种奇特的温软感受,秦俊鸟感到满身就像遭了电击一样。
说完,石凤凰一屁股坐到炕上委曲地放声大哭。看着石凤凰悲伤的模样,秦俊鸟想劝劝石凤凰,但是他笨口拙舌的,底子不晓得如何劝人,只好干瞪眼看着石凤凰哭。
秦俊鸟喘着气,红着脸,眼睛死死地盯着石凤凰的胸脯,说:“凤凰姐,我还想看看……”
石凤凰本年刚满三十岁,因为常日里保养的好,又很少干活,以是跟同龄的乡村妇女比拟,不但年青并且身条也都雅,奶子挺,屁股圆,一点儿也不比村里那些刚结婚的小媳妇差。
陆雪霏的身子固然没有冯孀妇的丰盈,但是白净的就跟块玉一样,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摸两把,屋子里的场景看得秦俊鸟喉咙中一阵难耐的干渴。
石凤凰为人随和,对秦俊鸟就像是对待弟弟一样好,以是石凤凰每次来,秦俊鸟都但愿她能多住几天。
“嗯。”石凤凰感激看了秦俊鸟一眼,然后低下头去洗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