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鸟这时又喊了一声:“你如果再不断下来的话,我可就不客气了。”
秦俊鸟说:“你少跟我扯淡,你是啥东西我还不晓得吗,你少拿钱来讲事儿,钱在我的面前不管用。”
秦俊鸟在冯孀妇的身上扫了一眼,看到她的衣服都让刘秃子给撕碎了,就连里边穿的胸罩都露了出来,固然她用双手护着胸口,但是胳肢窝下边的处所还是露了出来,那玄色的带子看得很清楚。
刘秃子哀告说:“俊鸟兄弟,我刚才是一时胡涂才动了邪念,我该死,我不该打冯月季的主张,我晓得错了,你就把我给放了吧。”
冯孀妇用双手掩着胸口,神采有些难堪地说:“俊鸟,你先在这里坐一会儿,我去换件衣服。”
在冯孀妇换衣的这段时候里,秦俊鸟把食杂店清算了一下,把散落在地上的货色重新摆放在货架上,又把阿谁砸散架的椅子归置了一下,放到了食杂店外的草垛旁。
秦俊鸟用枪逼着刘秃子,把他押进了食杂店里。
秦俊鸟仓猝把目光移到别处,说:“冯婶,你快去吧。”
秦俊鸟快步跑到蒙面男人的面前,把枪口对着蒙面男人的脑袋,说:“你最好给我诚恳一点儿,你如果再敢跑的话,我就一枪崩了你。”
刘秃子吓得神采大变,回身就向食杂的门口跑去,椅子没有砸到刘秃子,砸到了门口的墙上,椅子“哗啦”一声就散架了。
秦俊鸟刚才的那一枪就能要了蒙面男人的命,不过秦俊鸟不想闹出性命来,固然蒙面男人刚才差一点儿就把冯孀妇给糟蹋了,不过他罪不至死,秦俊鸟如果然把他给打死了,还得被判刑,为他如许的人下狱底子不值得。
秦俊鸟一瞪眼睛,愤恚地说:“站起来,你如果再敢多说一句话,我可就要开枪了。”
刘秃子说:“我听你的话还不成吗,你让我干啥我就干啥。”
蒙面男人惊骇地说:“兄弟,你千万不要开枪,我包管稳定动。”
刘秃子吓得身子一颤,仓猝站起来,说:“俊鸟兄弟,我们有啥话好好说,你别用这东西对着我,这东西如果走火了,我这条命可就玩完了。”
秦俊鸟感觉冯孀妇说的也有些事理,就回身返来不追了,他气恼地说:“此次先放过刘秃子这个杂种,下次如果让我再碰到他干好事,你看我不一枪打死他。”
秦俊鸟说:“放不放你我说了不算,冯婶差一点儿就让你给害了,这事情得冯婶说了算,她让我放你我就放你,他如果不让我放,你就等着吃官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