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小珠把锅里添下水,然后把灶里的火点着,很快锅里的水就烧开了,屋子里也垂垂有了热气。
廖小珠说:“我来的时候看到东边不远有一堆柴禾,你去抱一些返来,我们把炕烧热了,这屋子里就不冷了。”
廖小珠抿嘴一笑,说:“没想到你倒是挺想得开的,你就不怕秋月跟别的男人好上了啊。”
廖小珠还是不罢休,她轻咬着红润的嘴唇说:“我就要在这里说,我怕在路上说让别人闻声了。”
廖小珠的身子软了下来,就跟没有了骨头一样,紧紧地贴在秦俊鸟的身上,任由秦俊鸟在她的身上耍弄着。
秦俊鸟把另一只手伸进了廖小珠的衣领里,顺着她那光滑细致的皮肤缓缓地滑到了廖小珠的胸前,不断地在她的两个肉峰上摸来摸去的。
固然隔着衣服,但秦俊鸟仍然感遭到了那种绵软丰挺的感受,秦俊鸟的身子猛地一颤,浑身顿时血液沸腾。
秦俊鸟说:“你咋能说唐瞎子没本领呢,那年你得了一种怪病,县里病院的大夫都治不好,还是唐瞎子开了一其中药方剂,把你的病给治好了,这些事情你莫非都忘了吗?”
廖小珠用一种热切的眼神看着秦俊鸟,动情地说:“俊鸟,我要跟你说啥,你莫非还不晓得吗?”
秦俊鸟把手里的书放到冰冷的土炕上,一脸不甘心肠说:“那好,我这就去抱柴禾。”
秦俊鸟之前回绝过廖小珠很多次,不是他不喜好廖小珠,更不是他有多纯情,好几次他都动心了,他恨不得把廖小珠一下子吃到肚子里去,不过阿谁时候他一门心机惟着苏秋月,不想做对不起苏秋月的事情,以是没有碰廖小珠的身子。
秦俊鸟说:“小珠,你有啥话我们边走边说,外边天都黑了,我们还是快些归去吧。”
廖小珠说的那双眼睛当然指的就是许志光了。许志光现在住在秦俊鸟的家里,廖小珠必须得重视影响,她还是一个没嫁人的女人,如果让人晓得她往秦俊鸟的房间里钻,那她的名声可就坏了。
廖小珠说:“我说的都是实话,唐瞎子是救过我的命,我打心眼里感激他,他活着的时候我没少帮他干活,也算是酬谢他了,可唐瞎子就是个书白痴,他除了会看那些没用的书啥都不会,我听白叟常说一句话百无一用是墨客,说的就是唐瞎子这类人。”
秦俊鸟说:“她一个大活人,想跟谁好那是她的事情,跟我一点儿干系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