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鸟说:“秋林哥,这瓶一口香是你买的,你就拿归去喝了吧,这酒虽说酒劲儿大了一些,不过口感还不赖。”
苏秋林说:“这肥水不流外人田,我费钱买的酒当然要给自家人喝了,我刚才说的那都是气话,这是酒又不是泻药,人喝了咋能会拉肚子呢。”
秦俊鸟说:“你找谁啊?”
秦俊鸟打量了女人几眼,只见女人个子中等,长得细皮嫩肉的,一看就不像是山里长大的女人,并且女人一脸的狐媚相,不像是端庄女人。
崔明琴说:“秦老板,我不但能够当秘书,我还学过财会,你如果把我留下来了,绝对是物超所值,再说了我要的人为也不高。”
秦俊鸟说:“只要我们把酒厂的事情做好,蒋新龙他就是再咋样折腾也不能把我们咋样,就让他一小我瞎折腾去好了,看他能弄出啥花腔来。”
秦俊鸟看着女人也感觉有些眼熟,不过就是一时想不起来在啥处所见过。
秦俊鸟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一头雾水地说:“你来找我?我们仿佛不熟谙吧,你是不是找错人了啊。”
苏秋林说:“买一瓶酒花不了几个钱,不消厂里来出,我另有点儿事情,我先回办公室了。”
秦俊鸟盯着女人的脸,说:“我也感觉之前仿佛见过你,不过就是忘了在那里见过了。”
崔明琴愤恚地说:“蒋新龙他就是一个牲口,我给他当秘书的时候,他常常对我脱手动脚的,有一次他把我抱住想要上我的身,幸亏我力量大把他推开了,要不然我就被他给祸害了。”
女人说:“秦老板,你可真是朱紫多忘事啊,我们之前见过面的。”
女人说:“我没找错人,我就是来找你的。”
女人冲着秦俊鸟娇媚地一笑,说:“秦老板,你好啊。”
苏秋林走后,秦俊鸟一小我在办公室里坐了一会儿,这时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了。
苏秋林说:“好吧,我听你的,我们就渐渐跟蒋新龙那小子玩,看我们谁能耗过谁。”
崔明琴说:“秦老板,我想给你当秘书,别的事情我不敢夸口,可这当秘书我绝对是一流的。”
秦俊鸟笑了一下,说:“既然你不肯意喝,就拿给锤子他们喝,锤子他们就喜好喝这类酒。”
苏秋林摆了摆手,说:“算了,我们都是一家人,不消分的那么清楚。”
崔明琴说:“秦老板,我晓得你是个好人,阿谁蒋新龙跟你底子就没法比,我当初真是瞎了眼,跑去给他那种人当秘书,差点儿没让他占了便宜。”
苏秋林回身走出了秦俊鸟办公室,去忙本身的事情了。
秦俊鸟无法地笑了笑,说:“你找我有啥事儿啊?”
秦俊鸟面露难色说:“不美意义,我已经有秘书了,你还是到别的处所去问问吧。”
秦俊鸟说:“这么说是蒋新龙他对你没安啥美意,以是你才不在他那边当秘书了。”
苏秋林恨恨地说:“俊鸟,蒋新龙阿谁牲口但是一肚子坏水,打爹骂娘、挖绝户坟、踹孀妇门,没有这小子不干的好事儿,将来他就是生孩子也没屁眼。”
秦俊鸟对崔明琴的话有些将信将疑,毕竟这只是崔明琴的一面之词,底子没有颠末证明。
秦俊鸟说:“这买一瓶酒是花不了几个钱,不过公是公私是私,不能让你往里搭钱。”
秦俊鸟说:“你就不怕你的老丈人喝了今后也拉肚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