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鸟冲动地说:“你没看错吧,你再好都雅看,阿谁买棉大衣的人是她吗?”
乡中学的门口一共有三家打扮店,并且这三家打扮店紧挨着,秦俊鸟来的早了一些,三家打扮店只要两家开门了,另有一家的门是锁着的。
就算苏秋月在外边有了别的男人,他也要找到苏秋月,他有很多话要问她,他不能这么不明不白地过日子。
女人又看了几眼照片,说:“我的确没见过这个女人,这么都雅的女人,我如果见过的话,必定会有印象的。”
秦俊鸟把照片递给男人,说:“大哥,你帮我好都雅看,她来过你这里没有?”
听到孟庆生在乡里见到苏秋月的动静后,秦俊鸟的心一下子变得不平静起来。
秦俊鸟走进第一家打扮店里,这是一家专卖男装的打扮店,店面不大,只要二十几平方米,店里一个客人都没有,只要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在往墙上挂衣服。
秦俊鸟说:“大哥,你晓得她出门后向哪个方向走了吗?”
秦俊鸟说:“我来是找人的。”
男人猎奇地说:“兄弟,照片的女人是你啥人啊?”
男人有些不测埠看着秦俊鸟,将信将疑地说:“你说她是你媳妇?她如果然是你媳妇的话,她应当在家里跟你过日子啊,他咋还找她呢?”
女人愣了一下,脸上的笑容也随即消逝了,她说:“你不买衣服,到我这打扮店干啥来了。”
男人接过照片看了几眼,眼睛顿时一亮,说:“这个女人来过我这里,如果别人我记不住了,但是她我记得很清楚,这个女人在我这里买了一件棉大衣,当时她都没有跟我讲价,买了衣服就走了。”
男人有些绝望地说:“兄弟,我是外埠人,我来这里卖衣服还不到半年,底子不熟谙几个本地人,你跟我探听人,那不是即是向瞎子问路吗。”
女人说:“大兄弟,我这里全都是最时髦的男装,你要不要顺手挑几件啊,我给便宜一些。”
秦俊鸟出了第一家打扮店,又进到第二家打扮店里,第二家打扮店也不算大,这家店是卖女装和大衣的,老板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
秦俊鸟掰着指头,一天一六合数日子,一天到晚吃不香睡不好的,好不容过完了正月十五,这些天煎熬下来,秦俊鸟的人都瘦了一圈。
这几天秦俊鸟的确是度日如年,乡里的商店铺面都有一个风俗,那就是过完正月十五才陆连续续开门停业,乡里人的风俗是过完了正月十五才算是过完了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