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鸟挠了挠脑袋,有些不解地说:“志光家就这一间屋子,我们如果不跟孩子睡一个炕上,那我们睡在啥处所啊?”
秦俊鸟说:“五柳嫂子,我把木板搬来了。”
燕五柳气呼呼地走进了屋子里,秦俊鸟没有进屋,他在门口等着燕五柳。
秦俊鸟之前和廖小珠进到过仓房里边,仓房里边是有一个木板床,不过木板床只能容得下一小我,底子容不下两小我。
燕五柳撇了撇嘴,说:“我们又没干啥见不得人的事情,我就是想让你帮我挠痒痒,你的胆量咋这么小啊。”
燕五柳说:“俊鸟,我去给你烧点儿热水,一会儿给你烫烫脚,如许睡觉的时候也能舒畅一些。”
秦俊鸟对燕五柳那饱满白净的身子并不陌生,固然燕五柳是生过两个孩子的女人,不过她的身子一点儿都没有变形,腰肢纤细,小腹平坦,两条乌黑苗条的大腿泛着醉人的光芒,并且大腿圆润,小腿均匀,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好好地抚摩一下。
燕五柳说:“俊鸟,你不消怕,两个孩子还小,他们底子不懂这些事情,就算让他们看到了没啥大不了的。”
秦俊鸟和燕五柳向仓房走去,秦俊鸟向四下看了看,说:“五柳嫂子,过几天我找人帮你把围墙给修上,到时候你再养两条狗看家护院,如许到了早晨就不怕有好人来了。”
燕五柳说:“这活人还能让尿憋死啊,我刚才看到仓房前面还放着几块木板,一会儿我们把木板搬出去,把木板床加宽一下,如许不就能睡下两小我了。”
燕五柳说:“那两个小累坠只要睡着了就不会醒的,到了天亮他们才会醒的。”
燕五柳把洗衣盆放到了地上,说:“都睡下了,你现在不消怕了吧。”
燕五柳把被褥铺好了,让两个孩子先睡下,两个孩子在被窝里嘻嘻哈哈地打闹了一阵,很快就睡着了。
秦俊鸟向门外看了看,门口不远处有一个草垛,说:“五柳嫂子,我们还是到草垛后边去吧,在这里实在不好给你挠痒痒。”
秦俊鸟说:“五柳嫂子,我不是胆量小,我们在孩子的面前说话得重视一些,不能啥话都说,我更不能当着孩子的面给你挠痒痒,这类事情得背着人才好。”
秦俊鸟说:“五柳嫂子,这几天你和孩子早晨睡觉的时候可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能睡的太死了,必然要留意屋外的动静。”
秦俊鸟把手从燕五柳的衣服里抽出来,说:“五柳嫂子,你还是快去看看孩子吧,这两个孩子跟你店主住几天西家住几天,也吃了很多苦。”
燕五柳悄悄地哼了几声,仿佛很舒畅的模样。
燕五柳有些不欢畅地说:“你这小我就是如许,干啥事情都怕东怕西的,偶然候比女人还啰嗦。”
燕五柳伸手在后背上抓了几下,皱着眉头说:“俊鸟,你就别,我这后背都将近痒死了,你快点儿帮我挠挠。”
秦俊鸟听到燕五柳的哼声,内心边的那根筋一下子就抽紧了,浑身山下跟火烧一样难受。
燕五柳说:“俊鸟,屋子后边不是另有一个仓房吗,我们还是到那边去睡吧。”
秦俊鸟和燕五柳走到了草垛后边,秦俊鸟把手伸进燕五柳的衣服里,然后在她那光滑细致的背脊上挠了几下。
燕五柳说:“俊鸟,我们还是到仓房去吧。”
燕五柳说:“俊鸟,你快点儿把木板搬出去吧,我都等你半天了,你别磨磨蹭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