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秦俊鸟说话,锤子先开口说:“俊鸟,你前两天不是说让我给你找两个泥瓦匠和小工吗?”
遵循秦俊鸟的要求,院墙修到了两米高,院墙的墙垛上插满了玻璃碎片,制止外人跳墙进到院子里,不过秦俊鸟晓得即便是如许,也挡不住那些狡计多端的好人,以是他还特地在乡里找了一个电焊工,让电焊工给焊了了一个跟院墙差未几高的铁大门,并在大铁门上刷了玄色的油漆,有个这个大铁门,全部院子就封闭起来了,如许就安然多了。
秦俊鸟说:“五柳嫂子,你和孩子老在外边漂着也不是悠长之计,你就算不为本身着想,也得为孩子着想一下,这里再好也不如家啊。”
燕五柳虽说已经三十多岁了,还生了两个孩子,可毕竟还是一个很勾人的女人,她的身材一点儿也没有走样,跟二十多岁的年青女人差未几,特别是她胸前的两个呼之欲出的大肉峰,更是那些还没有完整发育好的小女人所不能比拟的,就连村里的年青小伙子看到了燕五柳都想多看几眼,就更别说那些外村的男人了,凡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谨慎谨慎一些总没有坏处。
燕五柳在大铁门前走了走,又走到一边伸手摸了摸冷硬的墙壁,笑着说:“对劲,当然对劲了,有了院墙和大门,我和孩子今后早晨就能睡结壮觉了。”
锤子说完小跑着去叫那几小我了,秦俊鸟回身又回到了办公室里。
燕五柳说:“俊鸟,这些天要不是有你照顾,我和孩子不晓得要吃多少苦头,你对我的好处,我一辈子都不会忘的。”
在修院墙的这段时候里,秦俊鸟为了稳妥起见,他让燕五柳带着孩子又去他家住了几天,以是那两个泥瓦匠和小工来的时候,燕五柳早已经带着孩子走了,他们底子不晓得究竟是谁住在这个处所。
陆雪霏走后,秦俊鸟躺在床上难以入眠,他的身子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就跟烙饼一样,他一闭上眼睛廖大珠那两个白花花的肉峰就闪现在他的脑海里,引诱着他刺激着他,害得他折腾了大半夜,直到天快亮了才迷含混糊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