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快黑的时候,两小我回到了村庄里。
秦俊鸟固然也有过很多女人,这炕上的活计也没少干,但是跟孟玉双比起来还是有些放不开,如果让他脱光了衣服站在孟玉双的面前,他非得脸红不成。
孟玉双说:“可我如果想你了咋办?”
王雨来笑着说:“俊鸟兄弟,这件事情你必然能帮得上我的,就看你情愿不肯意帮了。”
王雨来讲:“俊鸟兄弟,你别曲解,我不是来找你打斗的,我此次来是专门向你赔罪报歉的,前次的事情都是我不对,我不该到你家里来大吵大闹,我就是一个混蛋,你别把前次的事情放在心上。”
秦俊鸟停下脚步,眼睛瞪着着王雨来,没好气地说:“王雨来,你又跑来干啥,是不是感觉我前次打你打得太轻了,还想让我再打你几拳头。”
王雨来讲:“俊鸟兄弟,我不是人,我是个牲口,我不该跟别的女人胡搞,我向你包管,我不会再跟阿谁女人来往了。”
孟玉双是个生过孩子的女人,啥样的步地她没见过,以是在男女房事这方面没有啥顾忌。
孟玉双说:“俊鸟,你是不是看不上我,感觉我生过孩子,嫌弃我年纪比你大,以是才拿这些话当借口的。”
秦俊鸟说:“那好,我今后就叫你玉双。”
秦俊鸟实在忍不住,就伸手在孟玉双的一个肉峰上捏了一下,孟玉双痛的叫了一声,说:“俊鸟,你轻一些,这东西是肉做的,不是石头做的。”
秦俊鸟说:“玉双嫂子,这不是吃不亏损的事情,你让我咋说呢。”
孟玉双在男女房事这方面还是很有经历的,在她一番挑逗之下,秦俊鸟很快就进入了状况。
孟玉双说:“俊鸟,你如果个男人的话,就别婆婆妈妈的了,这类奉上门的功德儿不是谁都能碰到的,我的身子你又不是没看过,跟我在一起你不亏损。”
王雨来讲:“俊鸟兄弟,我晓得是我自找的,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别跟我这类人普通见地,你就把我当作一个屁好了。”
孟玉双很快就把身上的衣服全都脱光了,她光着身子站在秦俊鸟的面前,神采没有一丝害臊的神采,就仿佛秦俊鸟底子不存在一样。
两小我这个时候都是光溜溜的,秦俊鸟晓得事情到了这个境地,他只能硬着头皮跟孟玉双亲热了。
秦俊鸟说:“前次的事情已经畴昔了,我们就算扯平了。”
王雨来陪着笑容说:“俊鸟兄弟,你就把五柳住的处所奉告我吧,她和孩子都好长时候没回家了。”
秦俊鸟冷哼了一声,说:“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呢,脚上的水泡都是本身走的,你要不跟阿谁姓马的女人胡搞,五柳也不会带着孩子离家出走,说到底还不都是你干的功德儿。”
秦俊鸟说:“啥事情啊?你说出来我听听,看看我能不能帮得上你。”
两小我又说了一会儿话,然后穿好衣服,下了乱石岭,沿着原路返回。
孟玉双说:“俊鸟,今后你如果想我了,就到我家里来找我,我包管保你服侍得跟明天一样舒坦。”
到了最后,秦俊鸟累得腰都将近断了,实在没有力量持续折腾了,孟玉双这时才放过了他。
孟玉双把脑袋枕在秦俊鸟的胳膊上,心对劲足地说:“俊鸟,我现在已经是你的女人了,从今今后我的身子只给你留着,我绝对不会让别的男人碰我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