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雨来讲:“俊鸟兄弟,你就把五柳住的处所奉告我吧,我这个家如果散了,对你也没啥好处不是,你把五柳住的处所奉告我,到时候我和五柳如果和好了,你也算是做了一件功德无量的事情,我会感激你一辈子的。”
秦俊鸟点了点头,说:“是啊,我们两小我一共也没见过几次面,并且一见面就吵架,更别说在一起喝酒了。”
秦俊鸟说:“蒋老板,我们两小我是同业,俗话说同业是朋友,我们两小我应当没啥买卖可做的吧。”
秦俊鸟说:“你说的是不是实话你内心晓得,你跟我发誓一点儿用也没有,你是死是活跟我没干系。”
秦俊鸟说:“好啊,恰好我还没有用饭,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
秦俊鸟说:“秦老板,你真要买我的酒厂啊?我的酒厂不如你的酒厂好,你咋还看上我的酒厂了呢。”
王雨来讲:“俊鸟兄弟,你也是男人,你晓得男人都是一个德行,有的时候管不住本身的裤腰带,很轻易在男女干系上犯弊端,可这也不是啥罪大恶极的事情,只要我今后不再犯了不就好了。”
秦俊鸟说:“好啊,你想在啥处所聊啊,去我的办公室咋样,那边平静。”
秦俊鸟摇点头,说:“我又没有透视眼,我咋能晓得日记本上写的是啥东西呢。”
蒋新龙说:“当然了,我明天把你找来就是为了跟你谈这个事情,把酒厂卖给我,你想要多少钱?”
秦俊鸟说:“实话跟你说,我晓得五柳现在住在啥处所,可我不能奉告你,你嘴上说跟阿谁跟那姓马的女人断绝了干系,可谁晓得是真是假,我又不能每天在身边看着你,等你真正和阿谁女人断绝了干系,到时候我再奉告你。”
王雨来讲:“俊鸟兄弟,你现在就奉告我吧,五柳她带着孩子走了这么多天了,这家里边冷冷僻清的,我想吃口热饭都没人给做,你是不晓得我这些天是咋样熬过来的。”
蒋新龙说:“我晓得这个酒厂是你的摇钱树,你靠着这个酒厂挣了很多钱。”
秦俊鸟说:“蒋老板,你想给我看啥奇怪东西啊?”
蒋新龙说:“秦老板,如果放在之前我是不会买你这个酒厂的,但是现在环境分歧了,你必须得把这个酒厂卖给我。”
蒋新龙说:“你晓得这日记本上写的是啥东西吗?”
秦俊鸟说:“蒋老板,你咋俄然对我的酒厂感兴趣了?”
蒋新龙洋洋对劲地说:“一点儿没错,要不要我给你念一段听听啊。”
蒋新龙把茅台酒翻开,给秦俊鸟倒了一杯酒,笑着说:“秦老板,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还是我们两小我第一次在一起喝酒吧。”
秦俊鸟笑了笑,说:“蒋老板,看来这笔买卖我们是谈不成了,不过买卖不成仁义在,我们持续喝酒。”
蒋新龙说:“崔明琴是我安插在你们酒厂的人,这个日记本就是她帮我弄来的。”
这几天秦俊鸟一向在忙建职工宿舍的事情,他想早一点儿把职工宿舍建起来,如许工人们就不消十几小我挤在一间斗室子里了。
秦俊鸟假装胡涂说:“蒋老板,你就别跟我开打趣了,这还用猜呢,这不就是一个日记本,我的眼睛又不瞎。”
秦俊鸟晓得蒋新龙是为啥而来的,崔明琴偷走了假的酿酒秘方,蒋新龙必定要在酿酒秘方上大做文章,秦俊鸟一向在等着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