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鸟说:“只要她喜好钱就好办,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我们出的代价够高,我就不信她不动心。”
叫“喜玲”的女人叹了一口气,苦着脸说:“明琴姐,我算看是透了,这有钱的男人没有几个是靠得住的。”
秦俊鸟看着叫“喜玲”的女人的背影,猎奇地说:“明琴,这个叫‘喜玲’的女人是谁啊?”
崔明琴说:“你能把他抢跑那是你本领,我咋会怪你呢,蒋新龙又不是我的私有财产,这男女之间的事情要两厢甘心才行,他如果变心了,我是不会死缠着他不放的。”
叫“喜玲”的女人说:“我当初是背着家里人跟阿谁姓陈的偷偷走的,我现在哪另有脸回家去啊,我就是归去了,我爸和我妈也不会让我进家门的,你又不是不晓得,这村里边的人最看重名声了,家里出了我如许不要脸的人,我爸和我妈必定恨透我了。”
秦俊鸟想了一下,点头承诺说:“没题目,明天我就给你送来十万块钱。”
汪喜玲说:“那我们说定了,只要我拿到钱,你们让我干啥我就干啥,别说是陪个男人了,就是陪个将近进棺材的糟老头子也没题目。”
崔明琴说:“她的全名叫汪喜玲,本年二十三岁,本来在棋盘乡大旅店里当过办事员,厥后跟一个从城里来的陈老板跑了,她在大旅店里当办事员的时候跟我的干系还算不错。”
秦俊鸟和崔明琴找了一个饭店随便吃了顿饭,等两人吃完饭的时候,天气已经黑了下来。
秦俊鸟说:“这有啥说不出口的,归正阿谁汪喜玲又不是啥黄花闺女,我们这么做固然不太光彩,可也没啥好难为情的,她情愿就情愿,不肯意就算了,我们又不逼迫她。”
叫“喜玲”的女人说:“明琴姐,我得归去了,你跟我去小旅店里坐一坐吧。”
崔明琴内心暗自苦笑,她现在比“喜玲”强不了多少,只是她还没有跟蒋新龙闹翻罢了,不过两小我现在也是貌合神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