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雪霏说:“远的不说,我们就说明天,她传闻你要去二分厂,就忙着帮你清算衣服,你看她刚才阿谁模样,美满是把本身当作了你的女人,要说她内心没你,鬼都不会信赖的。”
廖小珠笑了一下,说:“二分厂离我们村也不算太远,你如果想沐浴的话,就回家来洗呗,又不是隔着十万八千里。”
陆雪霏固然感觉很享用,可秦俊鸟却累得够呛,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穿戴衣服。
廖小珠说:“俊鸟,你拉屎就拉屎呗,还放水干啥啊?你就是拉不出屎来也不能怪水龙头啊。”
秦俊鸟说:“雪霏,你就别胡思乱想了,小珠是个心高气傲的女人,她的目光高招呢,咋会看上我呢。”
陆雪霏说:“你还是别说废话了,我们持续吧,等一会儿完事儿了,我再跟你算账。”
这还是陆雪霏第一次尝到男女房事带给她的快感,这类感受难以用说话描述,她很享用这类要飞起来了的感受。
秦俊鸟仓猝用手把陆雪霏的嘴堵住,小声地说:“雪霏,你小声点儿,小珠就在门外,如果让小珠听到了可咋办啊?”
秦俊鸟的心顿时“格登”了一下子,莫非陆雪霏看出啥来了,他神采很不天然地笑了一下,说:“我和小珠的干系咋不普通了,我感觉我们的干系挺普通的。”
陆雪霏没有忙着穿衣服,而是在水龙头下接了一盆水,然后把水盆放在地上,她缓缓蹲下身去,把下身对着洗脸盆洗了起来,她一边洗一边说:“俊鸟,我在你家里住了这么长时候,我咋感觉小珠跟你的干系不普通呢。”
秦俊鸟说:“我晓得了。”
秦俊鸟和陆雪霏正在兴头上的时候,厕所门外俄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秦俊鸟说到这里,笑嘻嘻地看了陆雪霏一眼,陆雪霏多么聪明,当然能听懂他话里的意义了,他这是在指桑骂槐,陆雪霏那里肯吃这个亏,她伸手在秦俊鸟的胳膊上狠狠地拧了一下,秦俊鸟痛得一咧嘴,差点儿没叫出声来。
陆雪霏嘟起小嘴,在秦俊鸟的屁股上打了一下,说:“谁让你不诚恳了,你别觉得你说的话我听不出来,你是在拐着弯儿骂我呢,我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今后你如果再敢使坏,我可就不会这么等闲就放过你了,看我咋样清算你。”
秦俊鸟说:“我在厕所里还无能啥,当然是便利了,我这几天枯燥,拉不出屎来,得在里边多待一会儿,你如果想上厕所的话,就到院子里去上旱厕。”
秦俊鸟能听出来,这是廖小珠的脚步声。
秦俊鸟说:“那好,明天我就让你晓得我的本事,到时候让你乖乖投降。”
秦俊鸟说:“你说的也是。”
秦俊鸟说:“我想临走前洗个热水澡,比及了二分厂那边就洗不了热水澡了。”
秦俊鸟笑了笑,说:“雪霏,我咋从你的话里听出来一股酸溜溜的味道呢,你该不是在吃小珠的醋吧。”
秦俊鸟听着廖小珠的脚步声走远了,提在嗓子眼的一颗心才放了下来,他揉了揉胳膊,小声嗟叹了几声,说:“雪霏,你也太用力了,幸亏我这胳膊皮糙肉厚,要不然就让你给拧破皮了。”
陆雪霏说:“我看得出来,廖小珠的内心有你,她看你的眼神跟看别的男人都不一样,我跟小珠熟谙的时候也不短了,她的心机我也能猜出个八九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