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鸟数了数,后院的正房和配房加在一起一共有十二间屋子,并且每间屋子都亮着灯,不过屋子的窗户上都挡着窗帘,以是看不清屋子里的景象。
秦俊鸟听女人的口音像是南边人,说:“大妹子,我听你说话不像是本地人吧?”
廖金宝从秦俊鸟的手里接过厚厚的一沓钞票,乐得嘴都合不上了,说:“俊鸟,五千块钱太多了,我用不了这么多,你给我留一千块钱就成。”廖金宝嘴上固然这么说,可还是把五千块都收下了。
秦俊鸟昂首看了看砖墙,砖墙有两米多高,院墙那边就是后院了。
秦俊鸟纵身翻过砖墙,跳进了后院。
秦俊鸟愤恚地说:“这个赵德旺,真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一把年纪了还想让小女人给他当媳妇,真是想媳妇想疯了。”
廖金宝带着秦俊鸟走进了正房的东屋,屋子里坐着三个穿着光鲜的男人,三小我有说有笑的,看模样他们应当是这里常客。
廖金宝进屋后,冲着三小我点头哈腰地说:“几位老板好。”
秦俊鸟这时重视到火线不远处有一个仓房,女人的哭声就是从仓房里传出来的。
胖男人满脸对劲地说:“廖金宝,我是干啥的不首要,首要的是我能拿出钱来,你能拿出钱来吗?”
此中一个胖男人看了廖金宝一眼,脸上闪过一丝轻视的神采,说:“廖金宝,你也有脸到这屋里来,你有钱吗?这屋不是你这类人来的处所。”
秦俊鸟从裤兜里取出一沓钱递给廖金宝,说:“金宝叔,这是五千块钱,你先拿着。”
裤衩子看了秦俊鸟一眼,他并不熟谙秦俊鸟,不过看秦俊鸟的穿戴打扮像是个有钱人。
秦俊鸟轻手重脚地仓房的门前,仓房里亮着灯,不过仓房的窗户上也挡着窗帘,他借着从仓房窗户透射出来的微小光芒看了看,只见仓房的门锁着。
胖男人嘲笑了几声,说:“廖金宝,我们熟谙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是啥德行我还不晓得吗,就你口袋里的那几个钱,都不敷我一把输的。”
胖男人打量了秦俊鸟几眼,说:“好啊,那我们就别坐着了,人凑够了,我们打麻将吧。”
廖金宝想了一下,说:“这正房的东屋是专门留给有钱的老板打麻将用的,那边人少,也比较平静,不像这外边乱哄哄的。”
秦俊鸟小声地问:“大妹子,你哭啥啊?你是不是碰到啥难处了?”
廖金宝看了一眼站在他身后的秦俊鸟,说:“裤衩子,我明天是陪我大侄子来玩的,他但是个大老板,我是没钱,可我大侄子有钱啊。”
裤衩子不看藐视秦俊鸟,他点了一下头,说:“好吧,你就带着这位老板去东屋吧,恰好齐老板他们几小我也在,这位老板如果去了,恰好能凑上一桌麻将。”
秦俊鸟说:“金宝叔,我是第一次来,你对这里比较熟,你帮我找个处所吧。”
廖金宝挺直了腰杆,大咧咧地说:“齐瘦子,你别门缝里看人把人看扁了,我这类人咋就不能来这屋,只要有钱,谁都能来这屋里玩。”
女人说:“大哥,你就发发善心,把我救出去吧,赵德旺说了,如果明天我还不承诺的话,他就要来硬的。”
秦俊鸟刚走到厕所的门口,俄然听到了一阵女人断断续续的哭声。
秦俊鸟走到墙根下,把耳朵贴在砖墙上听了听,哭声公然是从砖墙那边传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