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鸟把郑莹扶下床,然后让她坐到木头墩子上,又把铝锅里的热水倒进水桶里,然后把水桶拎到郑莹的面前。
秦俊鸟把淘好的米下到锅里,然后走到郑莹的身边,说:“郑莹妹子,下雨了,我扶你进屋吧,你的病刚好,如果让雨淋着了就不好了。”
等郑莹洗完后,秦俊鸟说:“郑莹妹子,你饿了没有?你如果饿了的话,我这就给你做饭吃。”
秦俊鸟说:“我已经把热水烧好了,我这就给你端来,不过这里没有洗脸盆,你姑息一下,我把热水倒在水桶里,你就把水桶当作洗脸盆好了。”
郑莹说:“俊鸟大哥,我感觉这个小屋挺好的,这里这么平静,氛围又好,就是让我在这里住一辈子我都情愿。”
郑莹说:“俊鸟大哥,我的身子没那么娇贵,不碍事儿的。”
外边的毛毛雨很快就变成了雨点儿,秦俊鸟顶着雨好不轻易把饭煮熟了,他把饭锅端进小屋里,和郑莹两小我就着凌晨的剩菜吃了午餐。
秦俊鸟看着郑莹的姣美脸庞,不知咋地,脑筋里俄然闪过了苏秋月的身影,一想到苏秋月,他的心就跟被锥子扎了一样疼。
秦俊鸟在食杂店固然只买了五斤大米,但是他和郑莹连一斤都没有吃上,早上煮的一锅粥,郑莹只喝了一碗,剩下的大米粥都让他喝了。
郑莹说:“俊鸟大哥,不瞒你说,赵德旺打着招工的幌子把我骗来的,我上过中专,学的是文秘专业,赵德旺说他开了一个至公司,恰好缺一个秘书,他给我开出了很优厚的前提,我家里的经济前提不太好,我爸长年卧病在床,家里家外全都靠我妈一小我,我想给家里减轻一些承担,当时也没多想,就承诺去他的公司当秘书,但是谁晓得去了他的公司我才晓得被骗了,他的公司底子不是啥至公司,就是一间在旅店租的房间,我当时想走,但是他不让我走,还用绳索把我绑了起来,他又用黑布把我的眼睛蒙上,把我一起从南边带到了这里来。”
热水烧开后,秦俊鸟把脸洗了一下,凌晨做饭的时候烟熏火燎的,秦俊鸟都将近成黑脸包公了。
郑莹把手和脸洗洁净了,然后把鞋脱了,把脚也洗了一下,看得出来郑莹是个爱洁净的女人。
秦俊鸟笑着说:“郑莹妹子,你醒了。”
到了傍晚的时候,秦俊鸟走到门口,昂首看了一眼灰蒙蒙的天空,说:“郑莹妹子,不晓得这雨啥时候能停,弄不好今晚我们两小我还得在这里再住一个早晨。”
郑莹伸手清算了一下有些混乱的头发,说:“这么说我都睡了一上午了。”
俗话说天有不测风云,刚才还是风和日丽的,秦俊鸟刚淘完米,天空中就下起了毛毛雨。
到了早晨,雨不但没有停的意义,反而下的更大了,豆粒大的雨点落在地上,收回一阵“哗”“哗”的响声。
秦俊鸟猎奇地问:“郑莹妹子,赵德旺阿谁狗牲口是咋把你骗来的?”
秦俊鸟说:“我这就扶你下床。”
秦俊鸟忙着淘米做饭去了。
郑莹揉了揉眼睛,向门外看了一眼,说:“俊鸟大哥,现在是啥时候了?”
秦俊鸟说:“郑莹妹子,你先在这里坐着,我去把米淘了,然后把饭煮上,等你饿了的时候,我们就用饭。”
秦俊鸟把郑莹扶出了小屋,在小屋前找了一块石头让她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