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建涛看到麻有贵就像耗子见了猫一样,他勉强在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说:“哥,你咋来了?”
麻有贵嘲笑了几声,说:“三驴子,你也不出去探听探听,我麻有贵当了这么多年的村长,我怕过谁,别说你是你了,就是汤大炮来了,他也不敢把我咋样。”
麻有贵瞪起眼睛,不客气地说:“三驴子,这件事情跟你没干系,你算哪根葱啊,跑到这里来多管闲事儿,你没资格跟我说话。”
麻有贵说:“周建涛,我警告你,你如果再敢带人来到酒厂拆台,我就不会对你这么客气了,麻家村可不是由着你胡来的处所,今后没有我的同意,不准你踏进麻家村半步,你听到了没有?”
麻有贵说:“周建涛,你如果不想受皮肉之苦的话,就从速把人带走。”
周建涛说:“我是来接素格回家的,素格一个女人带个孩子在外边抛头露面的不轻易,我不想让她刻苦,我想带她和孩子回家纳福去。”
没等周建涛说话,三驴子向麻有贵走了过来,他边走边说:“你就是麻家村的村长麻有贵吧?”
麻有贵打量了三驴子几眼,说:“我就是麻有贵,你是谁啊?”
周建涛看到环境不妙,额头上直冒盗汗,他走到三驴子的身边,抬高声音说:“三驴子,我看还是算了,豪杰不吃面前亏,我们明天如果脱手的话,占不到任何便宜。”
麻有贵带来的那些村民和酒厂的工人把周建涛和三驴子他们这些人围在了当中,如果然动起手来,周建涛他们腹背受敌,必定会吃大亏的。
周建涛带来的那些小地痞一看麻家村的村民要脱手,仓猝跑过来帮三驴子和周建涛。
周建涛说:“我们有啥话好筹议,我带人来也没有歹意,大师何必伤了和蔼呢。”
麻有贵说:“三驴子,你少拿汤大炮来恐吓人,在麻家村这一亩三分地没人敢跟我叫板,我不管你是汤大炮还是三驴子,到了我这里,你是虎给我卧着是龙给我盘着,想在麻家村横行霸道,没门儿。”
三驴子转头看了一眼那么从酒厂里出来的工人,说:“那可咋办啊?现在事情都到了这个境地,我们如果认怂了的话,今后传出去让我的脸往哪儿搁啊。”
周建涛看了一眼麻有贵带来的那些村民,这些村民少说得有五十多人,并且个个手里都拿着铁锹镐头一类的东西,如果然动起手来,周建涛和他带来的这些人必定会亏损的。
三驴子走到麻有贵的面前,说:“我是三驴子。”
麻有贵说:“周建涛,我再跟你说一遍,我跟你啥干系都没有了,你今后不准叫我哥。”
这时那些堵在酒厂的门口的工人纷繁从酒厂里跑了出来,这些工人很多都是麻家村的村民,他们当然不会袖手旁观了。
周建涛说:“那好,我就带人走。”
麻有贵的话音一落,他带来的那些麻家村的村民都把手里的家伙举了起来,摆出一副要冒死的架式。
麻有贵板着脸,怒冲冲地说:“姓周的,你还要不要脸,我不是你哥,你少跟我套近乎。”
三驴子说:“老东西,明天我就要在麻家村横行霸道,我看谁敢拦着我。”
周建涛晓得麻有贵在村里非常有声望,只要他一声令下,这些村民会毫不踌躇地冲上来冒死的。
三驴子不觉得然地说:“建涛,你不消惊骇,固然他们人多,不过这些人都是一些乌合之众,让他们种地还成,让他们打斗,他们底子就不是我们这些人的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