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屋门开了,郭翠珍从屋子里跑了出来,她的手里还拿着一把明晃晃的菜刀。
赵德旺看到麻铁杆告饶没有效,他恬不知耻地说:“秦老板,你们还是行行好,把我们两小我放了吧,归正这件事情也没闹大,谁都没受丧失。”
麻铁杆吓得神采乌青,屈膝跪在地上,一边磕着响头一边说:“俊鸟兄弟,我们也是一时鬼迷心窍,你大人有大量,就饶过我们这一次吧,今后我们再也不敢了。”
秦俊鸟说:“周小满嫁人的事情就不消你操心了,你还是操心一下本身吧。”
秦俊鸟说:“想让我放了你没那么轻易,你之前干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此次我必然要把你送进局子里,让你尝尝下狱的滋味。”
秦俊鸟愤恚地说:“赵德旺、麻铁杆,你们这两个没人道的牲口,竟敢跑到我们村里来干好事儿,等天亮了,就让村长把你们送到公安局去。”
麻铁杆哭天抹泪地说:“俊鸟兄弟,我不是人,我不该干这类事情,你要打要骂都成,你可千万别把我送到局子里去,如果让我爸晓得了,他非得打死我不成。”
秦俊鸟嘲笑了几声,抬脚在赵德旺的身上狠狠地踢了几脚,说:“赵德旺,你想得美,想让我把你放了,门儿都没有,此次我如果不把你送到监狱里,我就不姓秦。”
郭翠珍发疯一样向麻铁杆冲了畴昔,挥动动手里的菜刀,想要去砍麻铁杆。
郭翠珍骂完麻铁杆还感觉不解气,她又走到赵德旺的面前狠狠地踢了赵德旺几脚,把赵德旺疼的直学狗叫。
没过几分钟,郭翠珍就拿着两根拇指粗的麻绳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秦俊鸟和孟庆森也进到仓房里看着两小我,制止他们逃窜。
屋子里随即传来了郭翠珍的声音:“庆森,好人抓住了没有?”
院子里本来黑漆漆的,现在屋子里亮了灯,院子里也就有了亮光。
赵德旺说:“秦老板,你还是好好想一想,别把事情做的那么绝,周小满还是一个没结婚的女人,如果这件事情闹大了,弄风言风语的,对周小满也没啥好处,今后让周小满可咋嫁人啊。”
秦俊鸟说:“赵德旺,你还敢说你没做啥罪大恶极的事情,你也太不要脸了,你别觉得我不晓得,前几天闯进小满家里想要祸害小满的那小我就是你。”
孟庆森说:“德忠婶子,你沉着一下,你就算不为本身着想,也得为这个家着想啊,你如果然把他们给杀了,那这个家可咋办啊,你的两个闺女还没出嫁呢,你就舍得扔下她们两个不管啊。”
孟庆森这时大声地冲屋里喊了一句:“德忠婶子,你们在屋子里待着,千万别出来。”
孟庆森见状仓猝拦住郭翠珍,把她手里的菜刀夺了下来,说:“德忠婶子,你可不能杀了他们两个,你如果把他们两个杀了,你还得替他们偿命,像他这类人不值得你这么做,你消消气,归正现在他们都被抓住了,”
孟庆森这时插话说:“俊鸟,你还是省些力量,别跟这两个牲口废话。”
郭翠珍举起手里的菜刀,气愤地说:“明天我非宰了这两个牲口不成,我让他们今后再也不能害人。”
孟庆森把赵德旺留给秦俊鸟对于,本来是想让他省些力量,赵德旺毕竟大哥体弱,秦俊鸟应当很轻松地把他拿下,可没想到赵德旺比麻铁杆难对于,这老东西别看年事挺大了,力量倒不小,秦俊鸟跟他厮打了好几分钟,才把他给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