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金娜说:“你一下子就借给她这么多钱,看来你跟这个朋友的干系非同普通啊。”
秦俊鸟的话音刚落,有人敲响了陈金娜的房门。
陈金娜说的一点儿没错,大甜梨跟秦俊鸟的干系的确非同普通,两小我的干系密切到没事儿就往一个被窝里钻。
秦俊鸟说:“是啊,麻有良在棋盘乡当了这么年的乡长,在县里和乡里都有非常庞大的干系网,想把他从乡长的位置拉下来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到的事情,不过全乡的老百姓对麻有良他们一家人恨之入骨,他这个乡长也当不了多长时候了。”
陈金娜的脸上暴露不屑的神采,她轻挑了一下颀长的眉毛,说:“我倒要看看这个吕建平到底有多大的本事,想骑在我的头顶上拉屎,门儿都没有。”
秦俊鸟神采有些不天然地笑了笑,有些心虚地说:“就是一个浅显朋友罢了。”
陈金娜撇了撇嘴,不觉得然地说:“你也是山里人,我看你一点儿也不本分,一肚子的花花肠子。”
陈金娜的目光从装钱的布袋移到了秦俊鸟的脸上,说:“你拿这么多钱干啥?”
女人冲着陈金娜笑了一下,说:“陈蜜斯,有你的一封信。”
陈金娜说:“可惜啊,你这小我就是有点儿断念眼,当初你如果承诺跟我一起干的话,你现在别说是开两个酒厂了,就是开二十个酒厂都没题目。”
秦俊鸟说:“棋盘乡固然是个穷山沟,可我们这里很少有人干掳掠这类事情,山里人都比较本分,干了伤天害理的事情怕断子绝孙。”
陈金娜从女人的手里接过了信,她细心看了几眼,只见信封上没贴邮票,也没有写收信人的地点和姓名,更没写寄信人的地点和姓名。
秦俊鸟晃了晃手里的布袋,说:“你猜的没错,这里恰好装了三十万。”
陈金娜的眼睛一红,颤声说:“钱怀龙这个王八蛋,他终究找来了,我这两年多一向都提心吊胆的,恐怕他哪天会冒出来,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找到我了。”
陈金娜说:“你手里拿着这么多钱,就不怕被人抢了啊?”
陈金娜这时把房门关好,然后把信封扯开,从信封里抽出一张折了三叠的信纸。
秦俊鸟说:“实在想清算吕建平的最好体例就是先把麻有良扳倒了,只要麻有良不当棋盘乡的乡长了,吕建平就没有了依托,到时候他就成了丧家之犬,看他还敢不敢这么放肆。”
陈金娜说完狠狠地把信扔在了地上,狠狠地在信上踩了几脚。
秦俊鸟“嘿”“嘿”笑了几声,开打趣说:“你肚子里的花花肠子也很多,要不然你也不会像现在这么有钱。”
秦俊鸟走畴昔捡起来地上的信,他把信细心读了一遍,之间信上写着:陈金娜,这么长时候没见你还是老模样,一点儿都没变,还是那么标致,让人看了就心痒痒,我传闻你发了大财,现在成了富婆了,我比来手头有点儿紧,想跟你要二百万花花,明天早晨八点到安顺旅店的门口等我,你如勇敢不来的话,我就把你之前干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全都捅出去,我让统统熟谙你的人都晓得你是个骗子,到时候你就等着蹲大牢吧。信的落款是钱怀龙。
陈金娜把信纸展开,刚看了几眼信上的内容,信还没读到一半,她的神采就变了,双手也颤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