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鸟用手指了一下刚才绑胡六斤的那棵树,说:“我刚才就把他绑在了这棵树上,这小子必定是跑了。”
杨春草说:“我这么做不但是为了你,也是为了我本身,阿谁胡六斤但是啥事情都无能得出来,我可不想被抓到派出所里去,到了那种处所,我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了。”
实在秦俊鸟对杨春草的事情并不太感兴趣,他刚才只是顺口说了一句。
杨春草说:“我看得出来你是个好男人,你跟麻铁杆和胡六斤他们那些人不一样,他们就是一群下三烂。”
秦俊鸟说:“春草,你咋不在家里住啊?”
杨春草的脸上闪过一丝痛苦的神采,说:“算了,还是别说他们了,提及他们我这里内心就难受。”
胡同里的最里边有一个不太大的院子,院子里有三间瓦房,看模样瓦房有些年初了,不过住人还是没题目的。
秦俊鸟和杨春草来到了乡中学后边的小树林里,让秦俊鸟没想到的是胡六斤早不见了踪迹,小树林静悄悄的,连小我影都看不到。
杨春草欢畅地说:“那好,你跟我来吧。”
杨春草伸右手勾住秦俊鸟的脖子,说:“对,我要当你的相好的,今后我就是你的女人了,我不会让别的男人再碰我一下的。”
秦俊鸟晓得刚才的话说到了杨春草的把柄,他不想在她的伤口上撒盐,仓猝岔开话题说:“你不是有很多话要跟我说吗?你都想跟我说啥啊?”
秦俊鸟跟在杨春草的身后走进了院子里,他向四周看了几眼,说:“这里是你家吗?”
秦俊鸟说:“你的想的好长远,可惜你找错人了,我不是你要找的阿谁能够依托一辈子的男人。”
杨春草咬牙切齿地说:“胡六斤这个王八蛋,之前他可没少欺负我,明天我非扒了他的皮不成。”
秦俊鸟阴沉着脸,没好气地说:“听你这么说,你倒是为我好了。”
杨春草睁大了眼睛,说:“你说的是真的吗?你真把胡六斤阿谁杂种给抓住了?”
秦俊鸟说:“做我的女人?”
杨春草把秦俊鸟让进了屋子里,屋子里清算得很洁净,东西也摆放的很整齐。
秦俊鸟只好点头说:“那好吧。”
秦俊鸟说:“你住在这里,你家里人也不晓得吗?”
杨春草说:“俊鸟,这里离我住的处所不远,你到我那边去坐一坐吧,到时候我把统统的事情都奉告你。”
杨春草把秦俊鸟带到了她的住处,她住的处所就在乡中学中间的一条胡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