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鸟这时走到袁芳的面前,说:“你说我们想干甚么。”
秦俊鸟喘着气说:“这个臭娘们,一张嘴就跟构造枪一样,可不是那么好对于的。”
袁芳随即复苏了过来,她慢悠悠地展开眼睛,看着站在面前的关久鹏和钩子,她的神采一变,有些惊骇地问:“你们是甚么人?”
袁芳带着哭腔说:“你们到底想干甚么?你们如许做是不法拘禁,但是犯法的事情。”
没等秦俊鸟说话,关久鹏接话说:“我是男人,我是如假包换的男人,我不打女人,我只会疼女人。”
秦俊鸟瞪大了眼睛,火冒三丈地说:“臭娘们,我看你是活腻了,惹急了我把你的舌头割下来喂狗。”
关久鹏从钩子的手里接过水盆,然后冲着袁芳脸上泼了畴昔,一盆冷水全都淋在了袁芳的头上和脸上。
袁芳的脸上暴露一抹讽刺的笑容,说:“你媳妇不在你身边跟你好好过日子,却跑到外边跟别的男人勾勾搭搭的,你还替她说话,真是不晓得你是咋想的,你的脑筋没弊端吧。”
秦俊鸟看着躺在地上的袁芳,气呼呼地说:“我本来是不打女人的,但是你的嘴太臭了,说的话句句都戳我的心窝子,这都是你自找的。”
关久鹏这时冲着钩子摆了摆手,钩子顿时会心,把嘴巴闭上了。
关久鹏放下了手里的象棋,说:“本来她就是袁芳啊,刚才我和钩子还在筹议咋样把这个女人绑了来呢,没想到你动手这么快。”
袁芳说:“人傻到你这个境地真是无药可救了,你媳妇都将近成为别人的女人了,你还说她是好女人,换做我是你的话,我早就找一棵歪脖树吊死了。”
到了粮食加工厂,秦俊鸟扛着袁芳直接进了关久鹏的屋子。
关久鹏笑了笑,说:“这个你不消担忧,她就是铁嘴钢牙,我也能把她的嘴撬开,这女人到了我的手里,我必然能让她变得老诚恳实的。”
秦俊鸟被袁芳一阵冷嘲热讽,火气一下子就窜到了脑门上。袁芳的话就像刀子一样,刀刀都割在秦俊鸟的心头上,此时现在他真恨不得能找个地缝钻出来。
袁芳大声地说:“我底子不熟谙你们,你们快把我放了。”
秦俊鸟说:“既然你这么有信心,那一会儿就看你的了。”
秦俊鸟说:“谁说秋月每天缠着阿谁任国富了,是阿谁任国富在打秋月的主张,他明晓得秋月已经结婚了,还贼心不死,真正不晓得耻辱的人是他。”
屋子里关久鹏正在和钩子下象棋,看到秦俊鸟扛着一个女人走了出去,吓了一大跳,他看了一眼昏倒不醒的袁芳,说:“俊鸟老弟,你这唱的是哪一出啊?这绑票但是犯法的事情,咱可不无能啊。”
关久鹏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袁芳的胸脯,说:“虽说你年纪有些大了,不过还算有几分姿色,我这辈子玩过的女人多了,可就是没玩过老板的秘书,也不晓得这秘书到了床上是个啥滋味。”
钩子这时走了出去,很快他就端着一盆冷水走了出去。
关久鹏用心装出一副不怀美意的模样,说:“你没看出来吗,我们都是男人。”
钩子狠狠地瞪了袁芳一眼,说:“在这里老子就是法,老子想对你咋样就咋样,没人能管得了,你给放聪明点儿,不然没你的好果子吃。”
秦俊鸟被气得浑身不挺颤抖着,他说:“你咋样挖苦我都成,可你不能往秋月的身上泼脏水,秋月她是好女人,她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