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找到了,这个木檩中也有一样的银子.......”
在卢峰、郭敬等人分批去内里的馆子用饭修整之际,刘化云、何瑾、徐赟三人,再次乘坐马车来到了徐府。
刘化云抛弃手中的木棍,细心察看了一下四周散落的废料和锯末,淡淡一笑看向了徐赟。
心中腹诽的同时,刘化云哈腰捡起一节两尺长的废料木棍,走到木檩边,向着其上敲打了几下。
“大人,找到了,这内里真有银子,不过,仿佛并不纯洁......”
“好了,卢峰你下来吧,让弟兄们轮班看管好此地,明天一早开端拆屋子。”
砰砰砰~~~,听着沉闷无浮泛的闷响,昂首看了一眼莫名其妙的何瑾、徐赟,以及卢峰等人,不断念的他又走向了别的的木檩。
夜幕下,卢峰收起砍刀,细心察看了一下木檩中金属的缺口,面色大喜冲刘化云言道。
刘化云淡淡一笑,答复的非常谦逊。
次日凌晨,天刚蒙蒙亮,刘化云二人方才起来,提督府内就一片热火朝天的繁忙气象,卢峰等一百多人,都在不遗余力的拆着屋子。
汪翰藏匿的赃银,但是足有几十万两,提督徐赟大人搜索月余都没有找到,他们一来就寻到了线索,怎不让人引觉得豪。
很快,卢峰就停动手中的行动,转头看向了下方的几人。
就比如说徐赟和纪晓岚,他们只检察了院内的木檩,就肯定这是汪翰走的太急才留下的。
砰砰砰~~~,小瓦被翻开的屋舍上,一根根木檩、木梁被剔下扔到地上,被高举斧头、砍刀的青年男人奋力的劈开;
这处别院只要七八间房舍,撤除山墙外,只需求用木梁四到五根,木檩不到六十根;
幸亏天气已晚,刘化云与何瑾的重视力又都在房檐上,他才气好受一些。
“这个倒是没有,只是房舍上的木料、要真是被汪翰动过手脚的话,木梁怎能接受那么大的压力?”
“嗯,不是中空的,莫非是本身预算错了不成。”
刘化云淡淡一笑,冲屋舍上的卢峰摆了摆手。
木屑翻飞中,不出半晌工夫,二十公分的木檩已被他砍去了少半,俄然,跟着一声砍刀摩擦金属的交鸣。
“应当是兑了铅吧,卢峰你再劈开一个看看是不是仍旧如此?”
砰砰砰~~~,砍刀破开木板劈在木檩上,还是是那种沉闷的声音,底子就不存在任何的浮泛,本另有些信赖刘化云的何瑾,眼底也不觉暴露了一丝绝望。
真的在木檩中找到了银子,徐赟欣喜的同时,老脸也禁不住有些微微发烫。
“寄父,我哪有这个本领,就是有所思疑让人尝尝看罢了......”
实在,正如他所说,一开端只是出于对汪翰的内心测度,既然统统的线索都是故布疑阵的虚张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