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姐姐瞟了一眼,也感觉有些分歧适,不过无法没有别的衣服,只好让我姑息一下。
萱姐姐也没有再说话,而是悄悄的给我擦着药酒,如此近的间隔,我再次闻到了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关头是她一双纤细的玉指,不断地在我背上摩擦着,那种痒痒麻麻地感受,当真是让人神魂倒置。
换裤子的时候萱姐姐已经出去了,说给我接点热水过来,让我洗洗脸上的灰尘。
我被她扶到了病床上,还想问她能不能帮我穿一下裤子的,成果看她一副俏脸滚烫的模样,我又把将要说出口的话咽了下去。
廖大夫是黉舍医务室的主治大夫,春秋也有四十多了,他的衣服很大,我一穿上就显得很奇特。
我没有说话,只是悄悄地感受着萱姐姐在我背上悄悄的擦着药酒,冰冷刺痛的感受让我咬紧了牙关。
只是夸姣的光阴老是过的很快,背上的伤疤也未几,萱姐姐只是略微擦了一点后就差未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