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晓得这句话意味着甚么。
更何况,以他现在的气力,对于一些墨家的后辈,也确切是太欺负人了。
不过,陈凡还是很有信心,因为他潜伏的第六感,并没有发明有威胁他的存在,故此更加的自傲了起来。
很快,陈凡一行人就来到了天赋大赛的比赛地点。
当然了,所谓的无人,只是没有人家,这里人还是很多的,起码已经有几百人在这了。
持令牌者,能够对他们下达任何的号令。
当然了,他们的内心中对陈凡但是恨的要死要活的。
特别是回想起前次陈凡逼迫着他们下跪的事,乃至他们赔罪报歉才停歇了,免除了下跪学狗叫之苦,他们内心很不是滋味,总感觉陈凡有些碍眼。
那些墨家的后辈们在听到了陈凡这么说,一个个都出言对陈凡指责道。
而在看到令牌的那一刻,几近统统墨家后辈都蔫了。
当然了,他们并不是妒忌陈凡,因为他们清楚,即使族长对陈凡再如何喜爱,陈凡也始终不过是一个外人罢了,不成能在墨家掌权,这也只是让他们内心有些不舒畅罢了。
即便是他们一起脱手,陈凡也不会惊骇。
当然了,如果不是墨崇在这,他若用出墨家的功法,恐怕能够横扫这里统统选手了。
“还行吧,这些所谓的天赋,看起来仿佛并不如何样!”陈凡对墨崇说道。
在这一起上,墨家后辈们都老诚恳实的。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容人,既然人家已经认错了,当然也就不能再究查了。
起码比武道联盟中的长老们要强很多。
当然了,这也是大要征象罢了,他们被地里,都在悄悄的抱怨,感觉此次跟着族长一起出来,落空了自在。
他们都有些悔怨了,因为他们之前就晓得陈凡有族长的令牌,只是脑筋发热,想出口气,才找陈凡费事的,压根就将令牌的事给忘到脑后了,凡是他们考虑到令牌的事,也绝对不会落到这类被动的境地。
他在内心中暗笑,这些墨家后辈一个个看起来很放肆,都是墨家的直系,可毕竟只是温室里的花朵罢了,没有见过甚么世面,乃至办事不颠末脑筋。
“对啊,陈凡兄,我们大师都知错了,你看能不能不让我们跪了?”墨染也赶快说道。
因为见令牌如见族长!
让墨家后辈们惊奇的是,此次,族长竟要亲身带队前去。
族长亲身带队前去,申明此次天赋大赛,并没有设想中的那么简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