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越咧着嘴巴,苦笑道:“九夫人,如何乱花家庭暴力?我那里偷听了?”
老道意犹未尽,仿佛对这幅对子非常的钟爱。
老道望着那“破”字,如有深意道:“突破桎梏,逃出樊笼,不过两点可行,一要看破世俗,有不怕被世人非议的面皮;二要无益器甘心供你差遣,为你保驾护航!纵观这‘破’字,却由‘石’与‘皮’构成,石为利器,皮为坚固的信心、施主能想到此字,足见心愿可期!”
石越一百个不甘心:“那如何成?我是你的贴身保护,要庇护你的安然……一点也不热的……”九夫人却不听他胡搅蛮缠,推搡着把他弄到了门外,警告道:“可不准偷听!”顺手关上了房门。
很久过后,长叹了一口气:“施主,你难堪贫道了……”
老道轻咳一声:“施主,请题字!”
“贫道岂会哄人?”
“那利器到底是谁?”九夫人眼中闪动着锋芒。
“老神仙,请直言不讳!”
九夫人诺诺了半天,脸上映出红晕,向石越道:“小石头,你热不热?先……先出去风凉下!”
蹲着身子时、视野与老道袖子齐平,不经意间,刚好能看到袖口内里透着乌黑的肌肤,前后两次赏识到埋没在内里的诱人风景,石越已经能肯定,这牛鼻子老道清楚就是一个女人所打扮的!
你妹的,这变脸的工夫,可真够隧道的,莫非在青城派呆过?
老道叹了口气,嘴角偷偷浮上一抹笑容,一语双关道:“施主,天机不成泄漏,不过既然施主一心想要预知将来,贫道就破个例,再送你一卦!”
老道乍一看到这个“破”字,惊奇地瞪着眼,张着嘴,呆愣愣地仰着头,久久不动,干瘪的脑袋仿佛也不会转动。
仓猝先行一步,蹲在小道童耳旁,阴沉的低声道:“小牛鼻子,一千两银子还不敷吗?你如果再敢装模作样欺诈银子,哼……那破门,就是你的了局,我一脚下去、一踢两半!”
石越高兴的一笑,俯下身子在老道耳旁、用极低的声音说道:“我掐指一算,你这老道,竟然是个雌儿!”
“老神仙,你是说真的吗?”
石越气得不打一处来,终归是被这小道童骗了,见九夫人善心大发,仿佛又要掏银子。
转头望着那败落的房门,尽是歉意道:“房门被踹坏了,可如何才好?”
门外响起了石越的拍门声:“快开门啊,内里好黑、好吓人!再不开,我可要闯出去了……”不等小道童去开门,只听得“哐当”一声巨响,一扇大门、已被石越一脚踢飞,劈成了两半儿。
九夫民气胸忐忑,柔声道:“老神仙,我想问……问我……我的毕生幸运在那里?”
石越挠了一下头皮,讪嘲笑道:“不知如何的,我内心一慌,感遭到九夫民气里在念叨我……”
老道蹙眉喝道:“不准哭,财帛乃身外之物,坏了就坏了,有甚么打紧的?”
那老道仿佛对石越坏坏的眼神很有敌意,或者再为粉碎了欺诈银子的功德、而耿耿于怀!哼了一声,不屑道:“我一年只算一次,施主想要算命,还待来岁。”
石越心中嘲笑:这一对大小神棍,又来利用财帛了,我身上抢来的银子,是千万不会给你滴……
莫非……冥冥中自有天意?
小道童伸手就把那银票抢在了手中,却仍跪在地上嚎啕大哭:“哎呀我的门呀,一千两银子可如何对得起你的身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