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如惊雷电击,弄得众才子内心直痒痒。
马无常刚才还对红杏心存挑逗,待看到了李闲鱼的自画像,却将挑逗红杏的心机、束之高阁,一心想着获得李闲鱼的自画像。
这幅画到底值多少银子?那也要因人而异,不过,‘代价连城四个大字,绝对名符实在。
“不管是哪位才子,只要能闯关胜利,那李闲鱼的这幅自画像、就归其统统,毫不忏悔。”
红杏眼眸中的温婉笑意,被小麻子看在眼中,差点勾走了魂儿。
“敢他娘的勾搭我的女人?不撕烂了他的嘴,不打断了他那双狗爪子,他就改不掉那一身下溅的脾xing。”
有很多才子短促的摇着扇子,跃跃欲试!
这就是心灵与心灵之间的信赖。
他隔得很远,仍直勾勾的盯着马无常,嘴角抽搐、低声道:“孙总旗,快去查一查这个马无常到底是甚么人?”
世人交头接耳,大声鼓噪起来。
直到现在,他方才感受出来,在偶然当中,已经把红杏当作了本身的禁脔:谁敢对她稍有不敬,便会震惊了本身心中紧绷的那根弦儿!
画中人栩栩如生、媚眼流波,望之一眼,便惊心动魄,神魂倒置。
哗……
小麻子墨客上前一步,一双冒着绿光的眼眸、盯着红杏看去,非常得意、贪婪之意,吓得红杏向后退了一大步,方才感觉安然些。
……
“对劲,当然对劲!”
人群中收回了男人特有的轰笑声!
红杏看着世人都伸长了脖子向这边望过来,才温婉的笑了笑,“诸位公子,请大师看细心了……”话刚一出口,小手一抖,便将红纱掀了去,暴露一张绝美妖娆的容颜!
红杏一摆手,两个小丫环、仔细心细的端着一幅画、走上来。
他跑着向前冲去,仿佛要掠取那幅画像。
马无常抖了抖一张麻子脸,眸子中含着险恶,向红杏贪婪的望了畴昔,浪笑道:“迎战又如何样?有没有甚么好彩头?”
固然她见石越本日没有现身的意义,但只要石越在中间为她镇场子,红杏心中就感觉非常结壮。
孙猛看出了石越的不满,哼道:“石兄弟,这厮不开眼,我去把他抓来,扒掉他一层皮?”
“我出五千两……”
红杏娇媚的笑了笑,眼眸中用心带出了一点狷介,脆声道:“这位马公子,莫非你想要迎战吗?”
红杏那里会被马无常碰到身子?
浪笑之时,伸出大手,便向红杏抓了畴昔。
“我的天呀!竟然是李闲鱼的画像……”
听着世人才子一片既神驰、又无法的嘘声,红杏很诱人的笑了笑:“诸位公子猜得没错,方才那幅画像恰是李闲鱼的自画像,如假包换!”
这厮……好大的口气!
听着马无常的无耻谈吐,众墨客才子不由得一阵鄙夷。
红杏又转过脸来,笑着对马无常说道:“马公子,不知这份彩头、能不能让您对劲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