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闲鱼的小丫环――静香,走出去,柔声道:“鱼儿姐姐,曾公子求见。”
“就这么奉告曾公子,不能有半点窜改,你听清楚了吗?”李闲鱼瞪大了眼眸,乌黑的眸子中,有着冷傲的意味。
“他会不会思疑我是在勾引他吧?”
雷冬品着香茗:“依我来看,不是石越来抢,倒是堂妹将画像主动送到那好人手中的吧?”
李闲鱼抿着嘴巴,饱满的胸膛鼓鼓起伏,脸颊浮上一层鲜艳的红霞:“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迟早有一天会让他晓得我的短长。”
李闲鱼想了一下,幽幽道:“你就答复曾公子,雷千户在我这里赏琴,多有不便,曾公子如果执意要出去,可千万要谨慎雷千户的拳头。”
“哎……以状元之名,满腹经纶,竟然被堂妹说成是癞蛤蟆,这天下间,另有多少男人会比这只癞蛤蟆更好呢?起码……哥哥我就没有这只癞蛤蟆短长。”
“啊?鱼儿姐姐……这……”静香小脸涨红,神情错愕。
雷冬有些疑问:“弄月公子如何了?这内里另有甚么玄机吗?”
“那他会不会起狐疑?是以对我敬而远之?”
两人正在闲谈甚欢!
“静香晓得了……”小丫环偷偷向雷冬看了一眼,闪身退下,关好房门。
李闲鱼翘着粉红的嘴唇,神奥秘秘道:“这内里玄机可大着呢,我可不能奉告你,有些事情,即便你是我哥,我也不能说的。”
“哈哈……堂妹说得好没事理。”
李闲鱼娇嗔道:“曾通如果然的有魅力,白素又如何会讨厌曾通到这么深恶痛绝的境地?”
“不会,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只要你对他一笑,还不笑得他浑身酥软?他有甚么防备之心,还不都忘在脑后了?”
李闲鱼抿嘴而笑:“哥哥真生了一张讨厌的嘴巴。”
李闲鱼捂着嘴巴、咯咯娇笑道:“就只怕那好人夺目的很,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家伙,我笑得固然诱人,恐怕还不能让他浑身酥软。”
程野笑了笑:“这有何难?曾公子可修书一封,让丫环转交给李闲鱼,不就好了吗?待棋局一破,拿回那副与自画像,李闲鱼芳心大悦,焉能不高看曾兄一眼,焉能不请曾公子做她的入幕之宾?”
曾通又气急废弛道:“我是堂堂大燕状元,不比阿谁武夫风骚百倍?我这就出来与雷冬打擂台,我倒要看看雷冬敢不敢对我脱手动脚?”
一听到石越这个名字,曾通的酒意复苏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