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奉告曾公子,不能有半点窜改,你听清楚了吗?”李闲鱼瞪大了眼眸,乌黑的眸子中,有着冷傲的意味。
“那他会不会起狐疑?是以对我敬而远之?”
程野笑着拦住曾通,心中不屑,面上却安慰道:“曾兄消消气,您宇量高雅,如何能和黑衣卫千户那种武夫普通见地?再说了,那些武夫本质低下,不讲风采,说不定还真会脱手打人……”
“哎呀……程兄,高见!高见!“曾通哈哈大笑:“我这就修书一封,好向李闲鱼剖明我的心迹……”
“他会不会思疑我是在勾引他吧?”
“静香晓得了……”小丫环偷偷向雷冬看了一眼,闪身退下,关好房门。
“啊?鱼儿姐姐……这……”静香小脸涨红,神情错愕。
雷冬哈哈大笑,如有深意道:“mm,女人温软如水,润物无声,迟早都要嫁人,迟早都要滚到人家的床上去,如许看起来,石越,也是一个不错的人选,总比那甚么曾通、程野、孟辰之流,好了百倍……”
李闲鱼抿着嘴巴,饱满的胸膛鼓鼓起伏,脸颊浮上一层鲜艳的红霞:“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迟早有一天会让他晓得我的短长。”
程野笑了笑:“这有何难?曾公子可修书一封,让丫环转交给李闲鱼,不就好了吗?待棋局一破,拿回那副与自画像,李闲鱼芳心大悦,焉能不高看曾兄一眼,焉能不请曾公子做她的入幕之宾?”
他重新坐下,圆场道:“也罢,看在程兄讨情的份上,我就给雷冬留几分面子!哼……一介武夫,不与他普通见地!”个叫花子啊。
“不是思疑,而是肯定你在勾引他。”
李闲鱼的小丫环――静香,走出去,柔声道:“鱼儿姐姐,曾公子求见。”
“那还不是因为石越那厮有手腕?”
“哎……以状元之名,满腹经纶,竟然被堂妹说成是癞蛤蟆,这天下间,另有多少男人会比这只癞蛤蟆更好呢?起码……哥哥我就没有这只癞蛤蟆短长。”
“太猖獗了,太猖獗了……”
李闲鱼拿起眉笔,文雅的描着眉毛,对镜子中雷冬那张喜兴的脸、甜甜的一笑,暴露一对娇俏的酒窝,略带有娇嗔、道:“又是阿谁抢了我的画像,还堂而皇之拿到娇媚阁做鼓吹的坏家伙?”
曾通为莫非:“只是……我见不到李闲鱼,如何让她体味我的情意呢?如何让她明白,我此番破局,就是为了要做她的入幕之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