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炎向来没有想过白莫愁竟然会当着众才子的面前,说出这么锋利阴损的话来。
他浑身有力,木橛子般坐在那代价万两银子的汉白玉椅子上喘着粗气,哑口无言。
白莫愁绕到曾山身后,指着曾通讽刺道:“你这厮独一能让人佩服的就是一肚子乌七八糟的学问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石越曾经以弄月公子的名号摆出排局‘千里独行’,你苦思多日,却未想出解法来。就你这点道行,凭甚么不要脸的说石越会怕了你?你乱来鬼呢?”
字字如刀,扎的贰心如刀绞,犹在滴血。
白莫愁又指着萧炎、曾山,对劲洋洋道:“你们两个故乡伙,展开有色的眼睛,看看我的半子是多么的短长!先不说我那半子长得又多了威武,有多么招女孩喜好,就是那文武全才一身本领,你们又谁能比得了?”
曾山体味白莫愁的脾气,晓得这厮已经发飙了,鄙夷过了萧炎翁婿,接下来的必然是要埋汰他们父子了,赶紧向曾通使个眼色,要他立即分开,别傻呵呵的被白莫愁指着鼻子漫骂。
白莫愁言语铿锵有力,言简意赅,将石越所做过的大事画龙点睛的分解出来,只把众才子听得心惊肉跳,脑中嗡嗡作响,眼眸中满是恋慕的细姨星――现在,石越已成为他们心目中的绝对偶像!
白莫愁指着曾山,吼怒着发飙:“你这儿子除了一个文状元的名头,剩下的狗屁不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2c单独一人糊口,就得活生生的饿死!”
萧炎、曾山一下子呆若木鸡,满脸涨红,不晓得该如何接下话去。
“闹够个屁!”
“放眼天下后生豪杰,有几人能在如此年纪,就立下赫赫功劳?除了当年的小花公子能够相媲美以外,另有第二小我敢与之相提并论吗?”
但是独孤灭尽对男人有着先本性的轻视,再加上石越光着屁股、挺着胯下瞋目金刚对她嘲笑,留给她羞愤、难以消逝的印象,导致了独孤灭尽对石越的印象更加的偏执。
李闲鱼固然喜好石越,但也只是喜好他的一身正气与超绝才调,并不晓得石越曾经干过这么多惊天动地的大事情,现在听着白莫愁剥茧抽丝的说出来,心中对石越更加的喜好。
“再一次,康批示使巡查文星书院,我半子石越扼守北城门,而梅花教众想要从北门潜入,刺杀康批示使,恰是我那宝贝半子勇武果断,撤除了残暴成性的梅花教贼,庇护康批示使安然,这算不算大燕朝廷再立新功?”
“我……我怕甚么?我……一点都不惊骇……”
曾通神采惨白,结结巴巴,一点点的退到曾山身后,让他老子直面白莫愁的吐沫星子。
不管是站在仇敌、或者是朋友的态度,都要对其佩服得五体投地。
曾通、程野被白莫愁一顿臭骂,句句戳到把柄,连个屁都不敢放,不甘心的低着头,忍耐着众才子窃保私语的非议。
不成想白莫愁仿佛早就发觉到了曾通要跑,仓猝伸臂拦住他,嘲笑道:“跑甚么?刚才你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现在晓得惊骇了?”
白莫愁等着众才子羡慕佩服之声逐步逝去,才又指着曾山、萧炎道:“敢问两位,你们的儿子、半子到底干过甚么惊天动地的事情,可敢与我白老地痞分享一下?让众才子也深切见地到他们的丰功伟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