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两腿中间勒紧吗?”小萝莉鼓掌道:“大哥哥这个别例真好玩,不过如许真的能够吗?”
绳索在持续收紧,紧缚着饱经灿烂、粉红而又脆弱的花蕊,除了模糊有痛苦传来以外,更像是有万只蚂蚁在那边攀爬、轻咬,酥、痒、醉、麻的**,就从这花蕊深处,情难自已的泛动开来。
“你啊!就你不晓得耻辱!不然脱得光溜溜的干甚么?你必然是se诱我大哥哥了,筹算!”
石越一边躲闪,一边催促道:“快,大哥哥流血了,在对峙一会儿,喉咙都被咬断了,小mm快帮大哥哥脱身。”
石越忙不得点头,欣然感喟道:“大哥哥被麻子姑姑刁悍了!”
小萝莉缓慢的将绳索、从独孤灭尽与石越交缠的白净大腿的裂缝中穿畴昔,又对石越道:“大哥哥,我说得对不对?麻子姑姑是不是勾引你了?有没有到手?”
“你……你说谁不知耻辱?”
“她那里是在亲我?清楚是在咬我的脖子。”
但是,小萝莉只悄悄地拉扯一下,**中间的绳索敏捷收紧,深切了红与黑交叉的大腿内侧。
还撅着嘴巴,犹疑道:“也不晓得大哥哥这招管不管用。”
她矫捷小手带着绳索像是插花一样,缓慢的穿过独孤灭尽乌黑丰盈的大腿、光滑细致的小腹、饱满傲人的酥胸,又费了些技能穿过与石越胶葛在一起的柔嫩玉臂。
独孤灭尽体内的春药固然逝去,但仍有一点点存留,在不受邪歪道的滋扰下,她当然能够节制本身尚未完整开释出来的**。
石越侧头,叫唤道:“墙角那边有绳索,你拿过来,咱俩合力、用绳索捆住她。”
但小萝莉的力量太小,没法将独孤灭尽的白腻大腿和柔滑玉臂拉扯出来。
独孤灭尽面庞鲜艳如玫瑰,涌上万点涨红,羞愤道:“你轻渎了我,还敢如此巧舌善变?我呸……你还算是男人吗?我……我必杀了你。”
独孤灭尽娇躯巨震,惊骇本身再耻辱的嘤咛,紧紧抿着充血的丰唇,眼眸中含着羞愤与热诚,看着小萝莉手中的两根绳索,喘着**的气味,带着一丝恳求的口气:“不……不要拉,真的不要拉了……”
那松松垮垮的绳索敏捷收拢,紧缚在独孤灭尽光滑的娇躯上,将她捆绑了个结健结实。
小萝莉感觉好玩而又刺激,忍不住又悄悄拉扯一下,歪着脑袋,猎奇道:“麻子姑姑,你如何叫的这么诱人啊?好肉麻哦,我想叫都叫不出来。”
但是,大腿内侧那片乌黑光滑的肉最是敏感,绳索紧密的滑过,便像似过电普通舒爽,勾住了那份迷乱,让本身忍不住屈辱的叫出声来。
此时,独孤灭尽浑身酥软,那里有半分力量?
又伸开丰润鲜红的嘴,对着石越猖獗啃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