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你已经是个不测了,我这平生,本来就没有筹算再有女人,当今,我的内心满满的都是你,除了你,我想不到,它还能容得下哪个女人。
慕容皎本不信这些,可他想为他的父皇守孝祷告,便带着两个部属,在顺德帝驾崩后的第二天,住到了云台寺,筹算亲身为他父皇颂经祈福七日。
“夫君,今后,你不准再有别的女人,只能有我一个,好不好?”
本来,萧忆月早就传闻,云台寺后山的那片腊梅开得极艳,便恳求了皇甫元烜带她去看,现在天刚好又逢十五,是浩繁善男信女上寺里烧香拜佛的日子,昨夜,她跟皇甫明康约好了,明天要夙起出门带他去云台寺。
冷睿一向暗藏在雪地里,直到后半夜,才悄悄分开。
这下,倒是赏梅、烧香,两不误,萧忆月非常欣然。
冷睿在云台寺等了一天,也没能见到慕容皎本人,只看到他的那两个部属守在院子内里。而慕容皎许是过分沉缅于伤痛当中,竟然连一日三餐都未曾食用,更别说会主动出来见见冷睿了。
将军府早已加强了防备,非他前次所来时那般轻易,想要进得将军府的后院,他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可也只能远远地看着,那间传闻是萧忆月寝居的院子灯火透明,不时能听到有欢声笑语顺着风雪传来,那是萧忆月和皇甫明康母子俩欢畅地笑闹声,不时还掺杂着皇甫元烜降落的嗓音。
才子在怀,柔嫩而芳香,暖和的被窝里,令皇甫元烜仿佛沐浴在秋色当中,心中情动之余,还是忍不住搂着萧忆月亲吻了一番,不成制止地将萧忆月给吵醒了。
“好人,你恐吓我!”与其说是控告,不如说是撒娇,娇媚的嗓音,极具魅惑,纵使硬汉听到,落入耳中,也如天籁普通。
只可惜,慕容皎心心念念的楚玉,主动来了宴月楼,而慕容皎却没能赶上她。
“如此,千遍,不嫌多!”才子如此热忱,本就情潮如火的皇甫元烜更加沉浸此中。
萧忆月哽咽着娇声道:“人家,人家欢畅嘛!”
萧忆月实在并不太信赖那些神佛之事,因着她身怀有孕,听着新来的丫环婆子们众口一词,言那庙里的菩萨如何显灵,那得道高僧如何灵验,免不了会有些意动,想要亲身前去云台寺参拜参拜。
北风还是,雪花飘然,深夜寒冬,本是最具寒意之时,相慰相贴的年青男女,置身于暖被当中,直觉情炽如骄阳普照的六月。
冷睿刚分开,皇甫元烜便展开了眼睛,耳入耳得窗外常奇轻声给出的表示,他顺手熄了墙角的夜灯,再次将萧忆月紧紧地拥于怀中。
带着甜美的笑容醒来,一眼便能看到敬爱的人就在身边,人生没有比这更美满的时候了。
楚玉对于慕容皎来讲,如何首要,没有人比冷睿更清楚,这个萧忆月,不管是不是楚玉本人,仅凭着她们类似的气质及腹中胎儿的月龄相称,都够冷睿用心去细查一番。
皇甫元烜用手托起萧忆月的下巴,与她对视着,借着火盆微小的光芒,能看清相互乌黑的眼眸,皇甫元烜忍不住悄悄地吻了一下萧忆月的眼,而后与她额头相抵着,一脸慎重的神采,沉声说:“月儿,此生今后的光阴里,我的胸怀,永久只会为你这一个女人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