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舒崇紧紧地抱住小昭,没有焦急把上面抽出来,还在贪婪地享用着她的紧逼收缩与按摩。李舒崇又耸动了几下,终究把最后一颗枪弹都发射出去了,坚固的犁头也终究变软了,他的身材也怠倦之极,整小我趴在小昭如同花骨朵般的稚嫩身材上,感受和回味着她嫩滑的肌肤、绵软的小馒头和飞腾过后的余韵……(未完待续。)
但是,他现在武功全失,火毒也完整燃烧了,持续几个小时的活塞活动所积累下来的快感让他难以按捺,几近就要喷薄而出,他感遭到本身的便宜力已经差到了顶点。不,不能放射,不要停下来,小昭的第一次必须是夸姣的回想!不能就这么等闲的缴械,起码还要再狠狠地干个几千次,直到让她享用了充足的极致的欢愉才行。
此时,光滑的深谷里的山路垂垂产生了窜改,从刚开端的崎岖狭小、几近要把犁头夹断,变成了现在的松散拥堵、潮湿柔滑、勉强通行;小昭的潜认识也产生了窜改,从开端时不竭地向后畏缩,带着哭腔喊疼,还试图把他的东西拔出深谷,变成了现在安温馨静的享用乃至是略带主动地驱逐他的撞击;从刚开端的麻痹忍耐,变成了现在羞怯笨拙的共同……各种迹象表白,小昭开端享用他的雄师压境、撞木攻城了。
李舒崇快速抽动着,最后身子一挺,铁犁头里放射出一串串炽热的精华,随后死死地顶住小昭的花蕊的绝顶,就像采完花粉后的蜜蜂,在花蕊深处留下了一滩黏稠的蜂蜜。
小昭不竭地收回无师自通的申吟,不竭地呢喃着说:“嗯……我好……喜好你……嗯……舒崇……哥哥……哦……好舒畅……”
他晓得本身夺走了小昭的初夜和元阴,当时还特别的“卤莽”,本身的大师伙势如破竹地刺进了她尚显稚嫩的身材,穿透了她光亮文雅的桃源洞口,直接没进了花蕊的底部,她必定痛得仿佛身材都要裂开了,脸颊上残存的泪痕就是当时的见证。现在,既然本身已经复苏,必须将功补过,不能帮衬着本身一小我爽。他晓得女孩必定会把本身的第一次经历记着一辈子,以是他要让小昭生命里的第一次以欢愉的顶峰为末端,留下一个夸姣的回想。
小昭的上面已经麻痹,疼痛仿佛都已经消逝了,她的身材被撞得飘忽耸动,她体内原始的快感也被真正唤醒了。
因为担忧一个姿式太久了小昭的大腿会发麻,他把她的双腿偶然放平,偶然蜷起,偶然分开,偶然并拢,本身则始终尽量支撑着体重,轻柔地压着她,快速地抽插着。
李舒崇沉浸于赏识“泉眼无声惜细流、小荷才露尖尖角”的美景,流连忘返。
千朵万朵压枝低。
李舒崇累了的时候,就停顿几下,缓一口气,然后持续打击。感遭到上面要放射出去的时候,也停顿几秒钟,偶然还转移重视力,设想一下远处的风景,分分神,然后持续向花蕊打击。
两人都已经进入了状况,开端相互共同了。小昭越是主动,李舒崇越感觉本身的任务严峻,假定第一次不能把这个小萝莉干爽了,今后她就有能够对性糊口很冷酷,本身岂不是迟误了她一辈子的“性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