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心急呀~~先喝几杯再说,有的是时候。”
“哎呦~~言大少~~您可好久没来看姐姐了呢~~”老鸨子刚一走到桌前,便暴露一张令人作呕的笑容,玉手悄悄拍了拍言大少胸口,撅着涂满口红的嘴唇,假装活力的对言大少说道,言语间倒是有几分楚楚不幸的味道,不晓得的,还觉得是独守空房的深闺怨妇。
“如何样?唐绅,够劲吧?”言大少明显是这儿的常客,来到这儿还是面不改色,纸扇轻摇笑着说道。
“呃……哈哈哈……”言大少闻言一愣,随即明白过来,笑着拍了拍唐绅肩膀,给了唐绅一个男人都懂的眼神。
很快的,唐绅‘带着’又惊又恐的言大少来到正中心处,将他强迫性的按在桌子上,没给他半点抵挡的机遇。
“嗯……不愧是最大的青楼,层次看着挺高的。”唐绅扫视了几眼,发明这儿的设施精美,装潢也很初级,女子姿色遍及上佳,倒也有几分‘天上人间’的模样。
“大少爷,那几个是甚么来头?”唐绅猎奇的看着几人,低声问道。
“嗯~~”唤作小红的素净女子收回几声诱人的春吟,媚眼半眯,脸上浓浓的春意,媚笑着说道:“小哥哥你吵嘴,抓疼人家了~~”
“嘿嘿……妈妈莫怪,小弟的环境姐姐又不是不晓得,家里伯母看的紧,很难脱身呐!”言大少挑了挑下巴,带着几分坏笑,手里的行动越来越快。
本来是官二代。
典范的朱门公子富二代!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情非得已逢场作戏,嗯,对,我是被志愿的!
言大少松了口气,尽力忘记内心的严峻感,悄悄打气。
这位大少爷,还挺风雅豪放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要再回绝岂不是太不近情面了?
“我悄悄跟你说啊,左边这一桌,穿蓝衣服的是我们浙江批示使卫愧阳的公子,叫卫初写,紫色衣服阿谁就更短长了,是浙江巡抚但定的儿子叫但腾。”言大少顿了顿,又道:“右边这一桌一样了不得,瞧见那穿银衣服的没有,那是浙江布政使商布启的儿子,叫商德启,至于那身穿白衣的,那就更可骇了,他但是我们闽浙总督洛河的公子,叫洛水,非常的可骇啊!”
“哎哎,你这说的甚么话呐!就凭前日你让那故乡伙吐血半吨,你就能坐!”言大少闻言,大手一挥,意气风发的说道:“本少爷今晚就是请你来玩的,你固然玩,不消客气!”
“唐绅,我,我们归去吧,改天再来。”言大少愣了半晌,回过神来以后便说了这么一句,听这话竟然是要走。
“哎呦~~风哥哥,你如何才来呀~~想死奴家了!”
没过一会儿,便有一名打扮风骚,走路花枝招展的老鸨子,带着几名年青美丽的女子,朝着言大少这边走了过来。
“早就吃了,城北张郎中开的回春丸,一颗到天亮,不信你低头瞧瞧~~”
“甚么四至公子?我还四大天王呢!”唐绅看了几眼,收回目光摇了点头,大手一挥豪气的说道:“大少爷不消怕,有我在呢,咱看咱的,不消理睬他们。”
“唐绅,从速找个好位置,待会仙儿女人就要出来了。”言大少估摸着时候差未几了,赶紧催促。
唐绅不是婆婆妈妈的人,想到就做,拽起言大少胳膊不由分辩的拖往那张空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