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公子,此话当真?”
那些好酒之人,闻风而至,这凤鸣楼重新开张的火爆程度,竟是比郑月茹设想的,还要更甚几分。
“但是……”
“这是鄙人方才酿出来的佳酿,名为‘醉银州’,酒劲儿极大,罗教头,你可得慎重啊!”刘铮先容一下。
这不是坐地起价吗?
“好家伙,这不是阿谁罗教头吗?”
这个年初,酒量很高的人但是很多啊。毕竟这个年代酒的度数,实在都不高,才有了那些甚么三斤酒下肚,脸不红心不跳的传说。特别是凉州这类民风彪悍的处所,更是如此。
郑月茹听得也是一脸焦心。
既然那周家的刀子酒,鼓吹甚么度数高,那就咱先比度数!
这罗教头,仅仅两碗,竟然已经喝醉了?
“还不快滚?”
这一下,全部凤鸣楼都忍不住了,人们簇拥而至。
“甚么?”
而当魏铁柱这一碗酒打出来的时候,他更崩溃了。
这个刘铮,到底是个甚么人?
“这是甚么酒?”
“得三两!”
明天这是用心拆台来了。
如果不是水,怎会这么清澈通透?
让你奉迎这县候府,现在悔怨了吧?
开打趣……
郑月茹一脸欣喜:“刘兄,这酒,这酒……如何订价?”
刘铮都愁闷了:“不是,我都跟你说了,我这里有酒!”
“京华的西凤酒,都得二十两呢!”
“我看咱这醉银州,并不比西风差!”
这代价可不低!
郑月茹叹道:“刀子酒度数极高,比较合适银州人的口味。”
“郑大蜜斯,筹办给人家免单吧!”
她是一个胜利的贩子,刹时就抓住了此次的商机!
“这……”
这一次,罗教头再次咕咚咕咚喝了出来。
郑月茹在刘铮中间站着,内心已经担忧得要死,乃至有些责怪地瞪了刘铮一眼,心想你此人这么多的幺蛾子,怎就不晓得和我筹议一下?
本来统统人都在看刘铮的笑话,一刹时就被他这话给吸引了过来。
“度数?”
而刘铮现在拿出来的蒸馏过的酒,本钱也不过五十钱一斤,差异底子不是一点半点。
但是现在看来,确切没有甚么好体例了,
罗教头抬头喝酒,几口酒已经下肚,顿时脸上红色出现,目露欣喜:“好酒啊,哈哈好酒!”
“可不是?传闻这王家的罗教头,但是五斤酒的量!”
开张当天,光是卖酒,已经差未几要实现这凤鸣楼的红利。
这是水吧?
郑月茹也惊呆了,她是开酒楼的,对酒天然也体味甚深。
周世雄,此时更是如此。
刘铮冷冷一笑:“那刀子酒,酒水你们周家的?”
但是,噗通一声,这罗教头,已经一头栽在地上,呼呼大睡起来。
很快,凤鸣楼有佳酿的动静,刹时传遍全部银州。
这也是为甚么刘铮来迟的启事,因为他晓得,明天的酒必定不敷。
但实际是,一个早晨,都没有一个能真正喝得下去三碗醉银州的!
这话一出,世人又是大笑点头,纷繁不信。这银州的人,普通都喝惯了周家出产的高粱酒,度数高,口感烈,周家的酒乃至在全部凉州都卖得很好,在这周老板面前,谁的酒敢称佳酿?
“刘兄……”
周世雄神采一变,痛斥道:“你个黄口小儿懂甚么?”
一听这话,全场哗然。
“铁柱,都给我推动来!”
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