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满满看着大伙繁忙了起来也松了一口气,固然这事儿有大人帮手,可她也不能掉队不是?跟在两个堂姐身后,她们的任务是要把家里的菜都摘下来,还要摘多多的野菜,晒成菜干和用来腌菜,以备不时之需。
现在家里不但存了很多粮食,盐和各种调味料也买了很多,买了大量的黄豆和绿豆,在没有菜的时候,也好抽豆芽顶上,就连药材也预备了一些。
“你哪来的银子?”李氏望着这么多钱满脸惊奇。
苏正礼做了一个稍安勿躁的手势,耐烦的问道:“满娘,你跟爹说说,阿谁老爷爷长甚么样啊?”
“等天亮了,我就去给你爷爷上柱香,满娘如何能够晓得她太爷爷叫甚么,必然是祖宗保佑,你爷爷护着咱家呢!满娘年龄最小,必定最好入梦。我也感觉本年变态,没想到竟然会这么严峻,这事不能光咱家一家晓得,要真是干旱,我们全部村庄都不能幸免。”
公然,早一步还是有好处的,等她们买完粮不到半天,粮食的代价就开端疯长了,水灾的动静以可骇的速率辐射了出去。
“爹,先别忙,干旱也不必然就是我们一地一域的事儿,除了跟里正叔说一说以外,最好还是让里正叔派人去别县看一下,也是为了以防万一的意义。”
苏二柱父子早餐也没吃,返来就钻进了书房,等父子二人筹议出个章程来,天已近晌午了,接下来是焦心而又冗长的等候......
苏二柱见大儿子面色凝重,神采极其欠都雅,心觉有事儿,从速侧身让他进了门。
王氏这个时候也起来了,瞥见儿子,内心也迷惑,莫不是满娘出事儿啦?她的内心顿时一紧。
苏二柱也晓得他儿子夙来谨慎,还是再肯定一下为好,遂点头称是。
“嗯。”
要通过如许的大灾年银子必不成少,居家过日子,油盐酱醋哪样也不能缺。苏正礼和李氏筹议过以后,决定把一百两银票拿出来。
“干旱?”
他说了甚么?这里要大旱!!!
已知情的几小我说是度日如年也不为过!
苏二柱竟是对这件事坚信不疑了......
“我前些日子在一个朋友买卖那边掺了一股,现在家里有事,就提早把分红提出来了。”
苏二柱点了点头:“远山大哥说的是,我们父子就先归去,让你们家老迈先去县城里租辆马车,脚程也快些,我就在家等你动静,这件事情宜早不宜晚。”
“我这就让我家老迈带上几小我,去远一点的几个县看一下,最好是往北走一走。正礼说的对,甚么事都要有个确切的说法才好,不然光凭你家小丫头做的梦不敷以服众啊!”
女儿是不成能晓得她太爷爷的名讳的,也不成能晓得她太爷爷的长相,莫非真的是爷爷示警?
“苏大海不是你爷爷的名字嘛?”李氏迷惑地看向丈夫,有点摸不着脑筋。
人都有私心,一家子住在一起不免有磕磕碰碰,一百两银子已经充足用来买粮了,苏正礼就没有多拿,免得节外生枝。
轮到那头羊的时候,大伙没辙了,因为苏满满不让杀!
苏远山听了苏二柱父子带来的动静,差点觉得他们父子疯了,这天灾是能够胡说的吗?可厥后传闻是大海叔托梦,就信了一二分。
人群顿时炸开了锅,沸腾了起来。
谁晓得听儿子说了颠末,老两口都大惊失容:“干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