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急智,这份才情,谁能比拟?
世人惊呼之际,嘘声一片。
“这……”丁松支支吾吾。
燕七探出一根手指头:“弹指一挥间。”
一时失策,竟然被一个小仆人给热诚了。
我就不信你运气能一向这么好。
安晴美眸流盼,含情脉脉的看向燕七,红唇含笑,酥胸鼓鼓起伏,一副被燕七佩服的娇婉模样。
“好!”
她微微摇了点头,红唇紧紧抿着,有些烦躁,却也更加为燕七所等候。
丁松想出了近乎于绝对的春联,非常对劲,带着狂傲的笑,调侃燕七:“小仆人,我本不想欺负你,以免说我以大欺小,以老欺少。但是,你太狂了,我若再不脱手,你都要成精了。”
丁松非常愁闷。
固然丁松为人狂傲,爱装叉,喜摆谱,但学问绝对不是吹的,可谓浩如烟海。
“我就是要用这副春联教诲你一下,让你晓得,甚么叫做博学大儒!我,丁松,为甚么能坐上妙语书斋院长的位子?并且,我更要奉告你,仆人就是仆人,只配刷盘子洗碗,做学问这么初级的事情,还是交给我吧,哈哈。”
丁松气急废弛,神采乌青,哼道:“墙上芦苇,头重脚轻根底浅。”
最难堪的是,牛皮吹的叮当三响,却被燕七无情的戳破。
“妈呀,妈呀,燕七真对上来了,太不成思议了。平仄压韵,对仗工致,意境比之暑鼠,有过之而无不及。饥鸡对暑鼠,可谓绝配啊。”
“这副对子,七哥恐怕也……”
世人叹为观止。
“晓得吗,嘴硬是需求气力做后盾的,你说我的对子不是绝对?好好好,只要你能对上这个对子,我就承认这对子不是绝对。但是,你能对得上来吗?我就算给你一年的时候,任你想破了脑袋,你也对不上。”
丁松瞠目结舌,乌青的脸变黑了:“燕七,你……你如何又对上了?”
“你别放肆!”
“很有创意,想要对上机锋、灵动相称的下联,真的是难上加难。”
“奉求,你出一个难些的题目吧。”
燕七道:“归根结底,还是你的春联普通,如果真有难度,我就算运气再好也没用呀,丁院长,你说呢?”
他看向丁松:“丁院长,你的暑鼠绝对,被我弹指一挥间对上了,这‘绝对’真牛,有幸被我弹了一下。”
丁松一阵狂笑:“弹指一挥间?呵呵,这是我这辈子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
丁松哇呀呀大呼:“看我再出一副绝对,让你见地一下我的短长……”
别人都冲动得哭天抹泪,唯有这厮仿佛司空见惯了普通,情感安稳的很。
但是,暑鼠凉梁,提笔描猫惊暑鼠,这但是灵感之作,来不得半点子虚。
“打住,你给我打住。”
奶奶个熊,我必然要想出一个绝对。
丁松急的只想挠墙,话到嘴边,只好憋了归去。
一向沉默不语的安晴,内心也悄悄喝采。
……
“天哪,到底是如何一回事儿?小仆人想都不想,就对出来了?”
世人又是一阵惊呼。
丁松虎着脸诘责:“少来那一套!小仆人,对呀,你倒是对呀。”
燕七满脸憨笑:“运气,运气罢了。”
……
燕七道:“现在就对。”
屋中一片静悄悄。
他姥姥的,看我对不死你。
丁松哼道:“那你要多长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