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和我们一样,就是浅显人啊。”
贾德道脸上挂不住,冲着刘押司使眼色,厉声道:“休要猖獗,要大娘把话说完。”
“你……”
“谁也不能抓走大娘,要大娘把话说完。”
燕七挑了挑眉毛:“当然管用。”
四个保镳立即分开,占有四方,监察全部空间。
不过,想到相干捕快方才已经逃脱了,一块大石头落了地。
“各位百姓,你们试想一下,本日大娘有难,你们等闲视之,不肯脱手;他日张三有难,你们不脱手,作壁上观;翌日,李四有冤,你们不脱手,敬而远之。如此张望下去,等着有一天你们有难,还希冀别人脱手吗?”
刘押司支支吾吾:“阿谁……有物证当然最好了,不过,畴昔了好几年,捕快换了好几茬,并且很多捕快都在内里办案,未曾回归,如何聚齐?”
燕七偷偷对安天身边的四个保镳说:“记着,一个捕快都不能放出去,放走了一个,小天公子明天必被赶出衙门司。”
刘押司脸红似火烧:“燕七,你敢骂我?”
大众气愤起来,力量非常强大。
日!
燕七道:“有疏漏又如何?依我看,只要鞠问四名捕快,就足以破案。”
“这个小仆人说的不错,我们要援助大娘。”
刘押司板着脸道:“燕七,现在捕快只要五分之一,如此比对,岂不是有很大的疏漏。”
有捕快偷偷摸摸混迹在人群中,俄然屁股被踹了几脚,狗吃屎普通的被踹回了场中。
总之,他们想混出去,千万不能。
“并且,穿戴捕快衣服,就必然是捕快了?说不定是歹人穿戴捕快衣服作案,栽赃嫁祸给捕快,这类事情多了去了,是暴徒惯用的伎俩,那个不知?”
燕七哈哈大笑:“吗,骂人如何了?我就是个粗鄙的小仆人,又不是才子,非要矫饰风雅,骂小我能咋地?”
另有的捕快挨了几下砖头,被砸了返来,满头是血,痛的呲牙咧嘴,却又找不到是谁干的。
刘押司仰着头,一副很放肆的嘴脸。
燕七斜眼看着贾德道:“贾府尹不是一心为民吗?如何,连听百姓几句话就不耐烦了?呵呵,如此爱民如子的好官,我倒是第一次亲见。”
“放心吧,燕公子。”
贾府尹朗声道:“刘押司所言极是,考虑全面,如此比对,必让奸贼所遁形。”
他伸手指了指盘桓在百姓边沿的四个捕快:“只要比对一下他们的手指,说不定便有严峻的收成。”
他不断的向那四个捕快使眼色,让他们跑路。
那帮捕快也急了。
刘押司会心:“我可不记得有这事儿,有状子我又如何会不接呢?我就是审案子的,接案子是我的本分。你这老妪信口开河歪曲我,我身在衙门,获咎的人多了,不免有人趁机黑我。”
老妪咬了咬牙,从破布包里翻出了一小块骨头。
老妪哽咽道:“我就想诘责刘押司,你凭甚么不接我的状子?不是说律法面前,大家划一吗?你为何把我当狗普通给赶了出去?”
燕七呵呵一笑:“我看不必了,择日不如撞日,现在就查办此案,岂不更好。”
燕七呵呵一笑:“天下人管天下事,这位大娘是平头百姓,我也是平头百姓,关头时候挺身而出,乃是人之底子。”
刘押司满脸怒容:“干甚么?这是干甚么?安通判,你的私家保镳竟然敢殴打捕快,该当何罪?你们好大的胆量,当众欺辱捕快,另有国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