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弟子一见,更是猎奇心大胜,又是“乌拉”一声围了上去。
“仁木,这琴很不错,也能够进弦徽堂。”微徵徒弟转向仁木说道,他清澈的眼眸中有一丝灵光一现,刹时被仁木看进了内心。
“莫非另有一张琴?”掌门仙尊问道。
想到此处,少商扑棱一下站起家来,面庞近乎扭曲,恶狠狠地指着仁木说道:“半夏的琴算是勉强过关,那么你的呢?也拿出来看看!”
“当日我同他打赌,如果他们二人做的琴入不了弦徽堂,那么他滚出浮来山,如果入得了弦徽堂,那么,我自请辞去少商徒弟一名。”少商目中已经没有光彩,眼睛看着地上。
想到这里,掌门仙尊恨得牙齿咯咯响,转头瞪眼着少商说道:“少商,既然几位高阶徒弟都如许说了,那么这场赌局是你输了,愿赌伏输,你另有甚么话要说?”
他截断了少商的话头说道:“既如此,自本日起你不要再做少商徒弟了,先闭门思过两天,后续安排容我再考虑考虑吧!”
仁木见他狰狞的神采不由得鄙夷一笑,说道:“我本不肯献丑,既然少商徒弟必然要我拿出来,那我只好把另一张琴也大胆请几位师尊看上一看了。”
掌门仙尊眉头皱的更紧了,他厉声问少商道:“你可同他打过赌?”
对了!多亏掌门暗中提示,他还不必然输了这场赌局!
俄然清角、微徵两位徒弟眉头一凛,他们又转眼看向扬羽,三人敏捷互换了一下眼色,便又规复了如常的神采。
掌门仙尊也在打量着那张蕉叶琴,眉头微蹙,不晓得在想甚么,忽听仁木大声说道:“既然如此,那么当日少商徒弟同鄙人打的赌,算也不算?”
此次几位高阶徒弟站在石桌的四周,同时批评着这张瑶琴,掌门仙尊在人群以外冷冷的看着。
仁木的这张琴更是特别,他的琴面是由一块老杉木制成,这块老杉木还不是新伐的,而是非常老旧的模样,琴面上竟然另有一些抹之不去的坑坑洞洞。
仁木却一眼捕获到了他们三个神采的纤细窜改,他在人群以外,微微勾了一下嘴角,几不成见的笑意一闪即逝。
说着仁木徐行走进课室里,又拿出了另一张瑶琴,也放在了石桌之上。
听了他的话,少商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一道光,对了,当日打赌说是仁木和半夏别离做的两张琴,假定半夏这张琴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误打误撞入了几位高阶徒弟的眼,那仁木那张琴可就不必然了。
事已至此,他也没法再逆了众意保存少商的位置,并且少商竟然如此意气用事,和一个初阶弟子打赌,最后还赌输了,他又怎能再保他?
几位徒弟都看完了,他们对视了一眼,清角徒弟上前对掌门仙尊说道:“仙尊,我们都看过了,这张琴是张上等良琴,能够入弦徽堂。”
颠末端几位高阶徒弟们的手以后,这张蕉叶琴更显灵力,静置在那边的时候,另有灵光微闪。
少商已经是神采灰白,浑身像抽干了力量似的瘫坐在地上,嘴唇颤抖着,有力地喃喃道:“仙尊救我……救我……”
少商徒弟被他们的齐声高呼吓得愣住了,只见他面如白纸,手哆颤抖嗦地指着他们,说道:“你们……你们都要反了……”
“赌了甚么?”掌门又问。
掌门听了他的话怒意更甚,当初如何会相中这么一块扶不上墙的烂泥,的确是极跑偏地看走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