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子书想着，也不等莫九娘话，侧了侧身子，便是接着道：“实在，在鹿城与九娘第一次了解之际，我便有些思疑了。”
莫九娘听着良子书的话，眸子里闪过一丝非常，手指微微地动了动，终究还是勾起唇角笑了起来。
她看着良子书，双手放了下来，眉眼也染上了几分笑意，“我做的那些事情，对你是拯救之恩，对我却只是举手之劳，若真是感觉要还恩典，子书，不如就趁这分刻闲暇，为我舞剑如何？”
他天然晓得不成用灵气舞剑，可这招数之间却也是涓滴不输，脚步挪移之间，手上的剑花，带着凌厉的剑气，划动四周的气流，挽出一招招标致的招数来。
她看着良子书，也毕竟只是轻哼一声，松了松喉咙没有话。
“这就好。”良子书了头，自是也放下了心，“想来我也的确是过于担忧了，九娘和叶公子对着妖界都熟谙得很，天然是会早有筹办，到处对付，不会轮到我来提出了。”
“九娘？”
“舞剑？”良子书微微一愣，如何也没想到莫九娘会俄然提出这一个要求来。
“九娘。”良子书听着莫九娘的话，倒是接了话头来。“正邪不立，不分人界或是妖界。如果有做失德之事，即便不是妖，也是该当为其担责的。只是，从我与九娘识得以来，只知你助灵宫除妖，又相救师妹师弟，我不是不知仁义品德之人，又怎会因为一个‘妖’字，便可忘怀九娘多次的恩典。”
“狐妖！你这妖孽，魅惑民气残害性命，我本日定要收了你！”
第二日的时候，叶麒天然像前一日所的，带着阮灵儿便往那妙音楼听那妙仙的曲，只是良子书，他性子太正，轻易露陷便留了下来，只先跟莫九娘待在她的室第当中。
莫九娘还没等着去妖王宫看望的日子，便也在宅子里逗留着。
“不会的。”莫九娘看着良子书走了过来，在这妖界里，他没有佩带本身的太极剑，穿戴也不是灵宫弟子的新月红色弟子服，只是简简朴单的一身暗蓝色长袍，腰间用同色暗系腰带束起，头发也尽数束起，本来的俊朗模样这会子更显得凛然几分。
莫九娘听着，却又是勾了勾唇角，双手背到了身后，“实在你心中恐怕早已确认，又何必介怀，我是否会相瞒。”
就算不消灵气，良子书一个灵宫大弟子的剑招，天然也是快速有力，非常炫美。莫九娘看着面前的男人，唇角微微地笑了笑，便是手上一动，袖子朝着前头挥了挥，在她面前的石桌之上，便是变幻出了一把七弦琴来。
“你、你记起……”莫九娘听着良子书的话，微微地一愣，连手指都不由得蜷了起来。只是很快，她又暗自苦笑一声，若真是记起，又怎会这般安静。“你如何晓得的？”
“嗯？”莫九娘被良子书的两声喊打断了思路回过神去，只听着他的话，便又是一愣。
固然师父仁慈是他的好处却也是弊端，只是任凭他如何，也实在忽视不了，这数次之下，莫九娘对于他和师弟师妹的拯救之恩。
“但是现在到了这妖界当中，九娘对妖界的熟谙和所作出的统统事，除了九娘是妖这一个来由，恐怕再无其他能够解释得清了。”
“九娘？”
人妖殊途，这四个字，她还听得不敷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