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千年苦衷,说与那个听?
真的很想不通!
苏澜很难以设想。
又想起了华家在她爷爷寿宴上闹出的乌龙,以及送出的豪华大礼。
谁会在乎你?
……
他放下本子,俄然感觉有些头疼。
没错,妒忌。
“差人、急症科大夫、刑事法医、农夫、上门半子……”江逸尘坐在一个小茶社,拿着笔,将本子上列出来的职业一个个划掉。
苏澜苦笑了一声,点头道:“这倒不是。”
为了我?
一个是尚未走出情感的极度,天然有传染力和震惊力。
苏澜心中一时掀起了层层波澜,只感觉江逸尘像个谜团一样。
江逸尘坐在木床上,俄然就听到了木床“吱嘎”的声响,让人担忧它会不会随时散架。
“孟姐,莫非江逸尘真的是甚么大人物?”她忍不住问道。
江逸尘并不喜好那些很喧闹的乐器,比如说电吉他。
他翘了个二郎腿,悄悄拨动琴弦,用带着七千年沉淀沧桑后的安静,轻描淡写地唱着赵雷的《阿刁》。
明天在那里?
本来,已经结婚两年了,可本身却从未看破过他。
世人都道长生好。
而江逸尘刚好是走出情感后的回望,略带一丝感慨,却又尽显落拓。
俄然间,江逸尘看到了一个抱着吉他,在一桌桌茶社弹唱,然后收取打赏的歌手。
说到这里,他俄然话锋一转,感慨道:“没想到江先生还是个音乐奇才啊,住在这类处所倒是屈才了。”
“我在文娱圈另有很多干系,要不你考虑一下当个歌星?”
“有没有能够,他是为了你呢?”孟雪自嘲地一笑,如此说道。
挺新奇的。
“好听。”门外俄然传来了一个男人感慨的声音。
这些职业他都体验过了,有些乃至度过了生老病死的平生。
而江逸尘如许的长生者,却感受长生是一种折磨。
孟雪不由苦笑。
但江逸尘浑然不在乎,当即便利落地联络房东,劈面付清了一个季度的房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