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那些骚娘们当众跳起了火辣的脱衣舞也就算了,但跳个舞都能跳到主动****,这也未免太入戏了吧?
心下光荣着,邱珺瑶逃也似地直奔酒吧大门而去,走了没多远,就在她身形颠末中心吧台一侧时,正撒着欢的南宫伟也刚好回身,脚下一崴,伸开双臂就向邱珺瑶熊抱而来……
如果让他晓得这是因为南宫伟在进入酒吧以后,立即就猴急地悄悄吞下了一颗伟哥才导致的成果,只怕苏文龙当场就得笑趴下。
如许想着,苏文龙两眼一瞪便轻斥起来:“几个意义啊?陪床丫头都不敢这么跟本老爷说话,你这跑腿的使唤丫头莫非还想造反不成?惹毛了本老爷,直接押你上床,当场正法!”
这已经完整就是脱衣舞的节拍了,并且还是那种极度风骚,极度热忱火辣的范例,因为大师很快就发明,正闹得欢跳的两人当中,南宫伟那家伙的裤裆竟然早就已经是一柱挚天了。
倒是坐在他劈面的邱珺瑶,这会儿倒是如何都笑不出来了,跟着南宫伟与唐凯凡两人舞姿翩翩中渐入佳境,这丫头的整张俏脸越来越阴沉,撅着两片性感的唇儿把满嘴的银牙都咬成了嘎崩响。
与此同时,中心吧台那边的南宫伟与唐凯凡二人,在酒吧音乐的传染下,仿佛也跳得越来越有感受了,不但屁股扭得跟个电动小马达似的,就连上身的西装外套也都脱掉扔到了空中,手里更是接着扒下了身上的衬衣,一边扭着,一边喝彩着举起衬衣在头顶甩起了圈圈。
一样都是被下了药,人家唐凯凡就端庄多了嘛,固然舞姿一样风骚,但起码管住了自家的“小兄弟”,哪像南宫伟一样,还没嗨几下呢,忽忽悠悠竟真的变成了一头发情的男牲口。
看着南宫伟一边挥动胳膊甩着白衬衣,一边扭着屁股,时而还不忘向前耸几下一柱挚天的胯部,苏文龙这回是真的被他惊到了。
不过,看着他嘴角那抹颇能令人玩味的淡淡笑意,邱珺瑶却还是猜疑骤起,皱着眉头扫了苏文龙一眼,鼻间冷哼连连。
“只传闻过被********挑逗得心痒难捺丑态毕现的观舞者,还从没传闻过跳着跳着本身却‘一浪不转头’的********呢。今儿可算大开眼界了,公然是林子大了甚么鸟都有啊……”
毫无疑问,之前与苏文龙之间的阿谁赌约,她已经输了。
这顶兜头罩脑的大黑锅,把苏文龙满脑门的黑线都压了出来,没好气地抗议了两句,他俄然想起咱现在的身份职位但是远非昔日可比了。
就这德行,连苏文龙都大感鄙夷。
跟着药效的发散,眼下的南宫伟与唐凯凡早被“迷药”冲昏了脑筋,正处于极度亢奋的状况当中,压根就没了一丁点复苏的认识。
南宫伟那家伙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既吞了一枚“伟哥”,又喝了点“************”,从而导致两种药性相冲的原因,乃至于和唐凯凡比起来,这家伙的表示的确更浪三分,一边扭着,竟然还一边抛起了媚眼,舔起了舌头,差点儿把苏文龙看得当场吐出来。
听到苏文龙提起了使唤丫头的事儿,邱珺瑶立即就心虚地缩了缩脖子,不过,弄明白陪床丫头是甚么意义以后,她的面庞立即又红了起来,装着脑羞成怒的模样用心岔开了话题,抬手指了指中心吧台四周****的南宫伟两人,紧接着立即就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