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老五想想三娘,也感觉有理,那么个小丫头都无能的事儿,没事理他们大老爷们干不了,见过三娘以后,两人的自傲史无前例的爆棚了,正筹算挽起袖子大干一场,赚一笔大的,谁想铺子里的掌柜账房却来辞工,不止掌柜账房,管事伴计也都不干了,即便用人为威胁,也无人留下。
韩老爷:“我当甚么事儿呢,本来是为了这个,那丫头真不在。”
老店主点点头:“这倒是,这丫头的确是小我精。”
韩老爷:“苏老头你这是甚么话,我乱来你做甚?”
韩老爷:“实在也不消找这丫头,现在六子是常记在湖州的大掌柜,杏花楼的事儿都归他掌管,这些事儿问他就成,你且坐着,我让小子去找他过来。”说着遣人去了。
把苏老四老五给气的扭头出了茶馆,苏老五道:“老四,我就想不明白了,杏花楼那块木头招牌真就这么值钱,没了招牌连铺子作坊都卖不上价儿了,要不,四百五十两就四百五十两吧,卖给他得了。”
那伴计摇了摇脑袋:“跟您撂句实话吧,别说双倍就是三倍也没用。”
韩老爷:“这丫头迷上了垂钓,近几日每天一早就出去,掌灯时候方返来。”
苏老四气急废弛一把抓住清算东西的伴计:“我跟你说,如果走了,这一年的人为都没了。”
不止苏老四苏老五,常记连续两个布告贴出来,苏家这些分了铺子作坊的,都傻眼了,本来还希冀着卖个高价儿多得些银子,现在倒好,想卖都卖不出去,没体例,只得又来寻老店主,但愿老店主出面说项,让常记把这些铺子作坊一并买畴昔。
苏老四:“你们怕亏蚀常记莫非不怕,这是常记用心散出的动静,你们怕了不买我们的铺子,恰好顺常记的意。”
韩老爷:“老苏头,你别忘了这丫头才多大,又干了多大的事儿,可见这有本领不在年纪。”
老店主:“那丫头不在,那我们苏家这些老铺子作坊如何办?”
老店主愣了愣:“你是说阿谁毛都没长齐备的小子,成了常记在湖州的大掌柜,荒唐荒唐,实在荒唐,那小子才多大,当伴计都不敷格,哪能当大掌柜啊。”
老店主愣了愣继而笑道:“这丫头的性子,倒不像本事住性子垂钓的。”
老店主来韩府寻三娘,不想三娘不在,老店主仍有些不信,跟韩老爷道:“韩老哥你别是帮着那丫头乱来我吧。”
这没掌柜没账房没伴计,如何开铺子,苏老四也蔫了,跟老五倒归去寻那店主卖铺子,不想那位又不买了。
那伴计毫不在乎的道:“只要能进常记,谁还在乎一年的人为啊。”
苏老四气的不可蹭的站了起来:“你这也差的太多了。”
六子挠挠头:“我徒弟说三女人是这世上最聪明的人,以是女人的每句话都得记着了,刻在内心,今后必定用的上。”说着顿了顿:“至于杏花楼先头的那些铺子,我们女人也交代下了,老店主您说甚么价儿就甚么价儿。”
六子:“我们家女人说,做人就得风雅,风雅才有大的格式,开阔的眼界,小鼻子小眼儿一辈子也成不了气候。”
苏老四:“这么着你若不走,我给你双倍的人为。”
等六子走了,老店主叹了口气:“韩老哥,我们真是老了,我现在终究明白,为甚么短短几年常记就成了青州最大的商号,你说一个商号从上到下都是一门心机的把买卖做好,这个商号想不做多数不成能,也不知葛家上辈子积了多少德行,生出这么个丫头来,对了,她把杏花楼都交给了六子,她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