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顿时松了口气,刚才本身是看走眼了,这个看上去稀里胡涂的毛头小子实在夺目非常,岂止夺目,的确天生就是做买卖的料儿,并且貌似忠诚,如许的人更轻易取信于人,买卖也会做得更胜利。
常氏忙道:“你可别说风就是雨,她一个小孩子家就是馋了胡说的,你如何还当真了。”
小舅:“姐,我是说真的,刚我想了想,这糖块在定州卖五文钱一包,还是集上赶在年根儿底下,卖的比常日贵,也不知倒了几道手,如果我下些工夫找到做糖的,从人家手里直接进货,该便宜很多,加上我进的多,再与做糖的说说,今后常进他家货,做成个悠长买卖,说不订价儿还能低些,如许我这一起驰驱的盘费就出来了,定州的糖比我们青州卖的成色好,我一样卖十个钱一包,人家天然买我的,如许算下来,倒是一个好谋生。”
转天一早天刚蒙蒙亮,小舅就走了,等送着小舅走了,常氏在炕头发明一个小口袋,翻开是一小袋麦籽粒,忙号召丈夫来瞧。
三娘嘴角抽了抽,心说,如许的糖本身可咽不下去,到了西屋,直接塞给了大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