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宝挠挠头:“阿谁,先生,四,四宝就闻声三姐说娘给我们做新衣裳,爹要补缀家里的锄头,别的都没记着。”
葛先生把七月这首诗的第一小段便读便解释的念了一遍,看向三娘,试着问了句:“丫头,你可记着先生刚说的这些了?”
三娘:“先生说话算话,可不能赖皮,若三娘能说出这两句的意义来,先生就教三娘读书。”
葛先生愣愣看着她,虽说这两句并不算难,但对于一个不识字的乡间丫头来讲,却难如登天,以是,本身刚才特地跟她说了流火跟授衣的意义,是不想过于难堪她,哪想她竟真的说出来了。
三娘目光闪了闪:“先生已然说了流火跟授衣的意义,三娘觉得这两句是说,七月了天上的火星活动下落了下去,天就快冷了,比及了玄月娘亲就该帮我们做夏季的衣裳了。”
四宝是绝对站在三姐一头的,虽不知三姐为甚么俄然想起读书来了,却仍果断的帮腔:“先生不晓得,我三姐可聪明了,甚么都懂,甚么都会。”
先生见她不吭声,觉得本身把这丫头的难住了,笑道:“还是家去好生跟你娘亲长姐学女红吧。”
想着不由看向四宝,蓦地钻出个动机来,这四宝既是这丫头的亲弟弟,资质想来也不会太差吧,动机至此,微哈腰跟四宝道:“四宝可记得先生刚教你三姐的诗文?”
葛先生见她这一副不伏输的样儿,摇点头:“丫头,这读书的天禀可不是你嘴上说有就有的,听先生的话,家去跟你娘学学女红针织,至于读书还是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