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有些懵,如许的难吃的糖十个钱一包,一样的钱能够买几只小鸡崽儿,这糖难吃到死,如果换成几只鸡崽儿,养大了,能够生蛋,到了年底养肥了还能宰了美滋滋的吃顿鸡肉,弥补营养的同时还能打打牙祭,只要脑袋普通的天然都选第二个,可小舅偏买了如许难吃的糖返来,三娘俄然对这个胡涂的小舅产生了思疑,如许不夺目的人能做买卖吗,不会都赔了本吧。
以是,得找个别人信得过的路子,可往哪儿找呢,葛家如许的人家,连个识字的都没有,一家子都是一根筋,爹娘就晓得种小米,都不晓得变一变,大娘二娘就晓得跟着娘学针线,四宝就晓得流着两管鼻涕缠着本身去外头疯跑,好轻易来了个有些设法的小舅,还是个一心奉迎外甥发愤做个合格小舅的毛头小子。
三娘听娘跟小舅的话,终究肯定这真是糖块,鼓起勇气伸手捏了一块放到嘴里,又忍不住吐了出来,这哪儿是糖啊,虽说有些甜味可又苦又涩的,三娘吐出来的糖又便宜了四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