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氏点头:“黍米需得开春种,四蒲月可晚了,哪来的两岔儿庄稼啊?”
冬麦?葛老迈愣了愣:“这冬麦跟春麦不一样吗。”
二娘道:“没家伙什怕甚么,咱家不是有人吗,现在地里的黍米都收了,干脆都帮着做糖呗,我这么瞧着碾麦芽跟糜子最吃力量,就交给爹跟小舅,娘大姐加上我们俩,一起熬糖,统共就七八十斤麦子,都做了也用不了多少时候。”
三娘心说,好好的嫁去定州做甚么,大老远的,让人家欺负了都不晓得,遂道:“要我说这些人真是没算计,瞧着人家眼热,还不如想想如何多收些粮食呢,希冀谁能希冀一辈子啊,自家的日子还得自家过。”
三娘恐怕好不轻易的开窍的爹被娘的话撤销了主动性,忙道:“做甚么非要种黍米,能够类别的啊?”
三娘:“小舅,明儿可不成,这头一回做不知能不能成呢,只泡了半桶麦子,若小舅去卖,还得重做,如何也得三天赋行。”
三娘就怕本身没有话语权,现在既然问到本身,正中下怀,看向常三:“小舅常跑定州,可晓得定州那边儿种的是春麦还是冬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