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氏白了她一眼:“先生又不是解梦算卦的,娘怎好去问,你明儿去先生哪儿借了那本解梦的书来给娘念念,娘想听听书上是如何说的。”
三娘应了一声,不消出来,隔着篱笆墙喊了一句,四宝便都出来了,不一会儿,牛车到了跟前儿,小舅跟爹挑了下来,先把车上的重东西卸下扛了出来,再搬琐细的,都搬了出来,小舅结了车钱打发了牛车才进家。
三娘:“娘,有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您白日想着念着爹跟小舅,夜里才会梦见,至于棺材但是大大的吉兆呢。”
大娘打了洗脸水,让爹跟小舅洗了手脸,二娘端了恰好喝的水,爹跟小舅一人喝了一大碗,这才在炕上落座。
常氏抱怨道:“如何这一走就是一个月,连八月十五都错畴昔了,可把我担忧坏了,恐怕你们俩在外头赶上了甚么事儿,又没个门路扫听,内心急的甚么似的,是不是那糖不好卖?才担搁了。”
三娘:“二姐别焦急,本年做不得,等爹跟小舅带了麦种返来,咱家地里都种上麦子,来岁入成多了,不便能够做甜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