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小五眼睛一亮:“小五明白了。”
王家哥俩拿了钥匙开了门,一见里头空荡荡的不由惊诧,王大有:“哥,这如何是空的?”王大发畴昔问中间的路记的伴计:“这铺子里的东西呢?”
葛有庆常给常记拉脚儿,跟路记的掌柜伴计自是熟谙,晓得了后果结果,忙上来跟伴计道:“这两位真是常二的小舅子,常二不会做买卖,便把铺子交给了俩小舅子。”
王大发:“我们不是买糖的,我们是这铺子的大掌柜,另有,今后不叫常记叫富记。”说着跳下车要走。
王大有还价还价半天给了钱,车把式心道,“连这几个车钱都计算,还大掌柜,吹吧。”
伴计:“我们掌柜的但是说一不二的,我一个小伴计哪敢帮你们传话啊,您二位还是另想体例吧。”这边儿正闹着,葛有庆拉着人来了。
哥俩:“常二是我们姐夫,这铺子我姐夫交给我们哥俩了,这钥匙给我们就是。”说着伸手去拿钥匙。
路掌柜:“常掌柜既然拜托了我,我总得把钥匙交给正主儿才行,你们俩既然不是常二,那就对不住了,这钥匙不能给你们。”说着把钥匙往腰里一塞回身出来了。
故此一进青平街眼睛都不敷使的了,见两边的商号铺子一个比一个别面,一个赛一个的红火,内心头更有底了。
三娘悄悄点头,就凭这股子机警劲儿,打杂的确是藏匿人才,固然他才来了一天,可从辞工这件事儿上,就能看出这小子的确是当真要跟着本身干,既如此,本身就给他这个机遇。
路掌柜:“我拦得着吗。”说着把钥匙甩了出来:“钥匙在这儿呢,拿着吧。”给了如果瞥了眼车高低来的人,好几个熟脸儿,不由道:“这年初白眼狼还真多。”说的那些工人都低了头。虽认钱也晓得本身这事儿干的不隧道。
那伴计:“您问谁呢,我可不是常记的伴计,再说,人官府断的是铺子,没说连铺子里的家伙什一起断的,那是人家常掌柜使银子购置的,您这都捡了大便宜还想人家把家伙什都留下啊。”
哥俩忙侧头看去,见路边两个挨着的铺子,一个有招牌一个连招牌都没有,不由道:“这里就是常记的糖铺子?如何连个招牌都没有?”
葛小五惊诧:“三女人真让我去哄人啊,骗谁?王家那混账哥俩?”
不说三娘这步步设套,且说王家哥俩,说通了锁子娘,内心算有了底,转天一大早清算清算便往青州城来了。
三娘:“这骗好人是做虐,如果骗好人但是功德,为甚么不干。”
王大发:“我们买粮食做甚么,我找刚那老头子要钥匙?”
王大发内心也痒痒,可一想到手里没银子,也只能先压下去,如何也得先把铺子开起来才有银子使唤。
葛有庆把王大发拖了畴昔:“你问他们也没用,那些家伙什也不值几个钱,重新购置就是,对了,这些人的人为,我但是应了要先给的。”
王大有:“你们如何做买卖的,有这么拦着主顾不叫进的吗?”
王大发:“你如何说话呢,谁裹乱呢。”
哥俩虽来过青州城几次,可都是跟着他们爹王老四来的,也就是在城门不远的集市口上漫步漫步,买了东西就得从速往回走,哪有逛青平街的机遇啊。